一道道血痕,晚风赶紧握住,一下一下舔舐干净。
木淳松了口气,“还活着。”
晚风伸手摸了摸猫咪脑袋上的绒毛,神情如同看着女儿的老父亲。
木淳看得牙疼,把又脏又瘦还长着猫藓的小东西揣进口袋,拽走了他的奴隶。
满街头的行道树都秃得差不多了,一阵风吹过,剩下的寥寥几片叶子落在路过的两人身上。
木淳若有所思道,“叫叶子吧。”
晚风刚想回答一句“好”,就听到木淳嘀嘀咕咕地说——
“这么秃的树,这么秃的猫,希望可以像树长叶子一样长点毛出来。”
人家只是得了猫藓啊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