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他的前列腺上。
那地方早已在多年的教导下被调弄得熟透了,几根手指便足以把这地方玩得春水泛滥,遑论这样凶猛的机械。
后穴激烈的冲撞让他前端直挺挺地抬了头,无法吞咽的唾和前后两处的水流了一地,偏晚风还是个内敛的性子,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木淳最喜欢看他满脸通红的羞窘样子,但又想把他欺负得更狠一些,于是取来一根链条,一头系着晚风脖子上的项圈,一头拴在笼子上方的钢管上。
这下连低头都做不到了,晚风被迫抬着头,半长的黑发散在脸上,凌乱又性感。
“唔...好快...好、舒服...”口环意在使奴隶张口无法吞咽,并非为了阻止声音,因此还是有模糊的声音从晚风口中流出。
木淳欣赏了一会儿奴隶低沉的吟声,伸手握住了奴隶已经粗红坚硬的阴茎。
“!”晚风被后面含着的东西捅得意乱情迷,实在经不住另一个敏感的要害再被玩弄,“啊...主人、主人不要碰...啊!”
木淳不急不缓地揉弄几下,笑道,“后面满足了,前面也得舒服舒服。前后兼顾,不能偏心。”
哪里是舒服呢,晚风闭着眼睛想。
没有主人允许不得发泄这条规矩,是被一鞭子一鞭子刻进他骨血里的。
后穴里的前列腺被冷酷无情的机械弄着,阴茎在更加冷酷无情的主人手里攥着,情欲像熊熊烈火把晚风的神智燃烧殆尽。
我还能忍,他迷迷糊糊地想。
淳淳,只要是你,只要你还在身边陪着我,我就能忍耐。
晚风被捆在笼子里了一天一夜,木淳不限制他精,吩咐了一句“想就,不用忍着”,便起身离开。
只是终究没舍得走出调教室的门。
他知道晚风怕极了被丢下,即使自己再生气也不想让他害怕。
身后的机械频率实在难以捉摸,时而快得让人头皮发麻,时而慢得让人心痒难耐。
晚风过很多次,满身狼狈的白浊,意识都有一些不清醒。
每当快要被电流和后穴里进出的凶器弄到昏迷的时候,他就抬头看看房间里已经睡着的主人,觉得自己还能忍耐。
静谧的房间落针可闻,细碎的机械运作声下甚至还能听到晚风泥泞的后穴里“噗嗤、噗嗤”的水声。
这样淳淳可以消气了吧。
晚风无奈地想着,还是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一次躺在了松软的床上,主人的睡颜近在眼前,另一边则是轻轻打着咕噜的猫崽。
左拥右抱,人生赢家。
晚风伸手撩着自己的长发,探着身子摸摸叶子的头。
这傻狗醒过来第一件事居然是撸那个又脏又瘦的崽子!
装睡的木淳都要气炸了,无数次盘算着要不要再把这他丢去笼子里放置个三天三夜。
然而下一刻,他的额头被温热的嘴唇轻轻地啄了两下。
“淳淳才是最重要的。”晚风喃喃道。
暴怒的淳淳偃旗息鼓,继续装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