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处实在敏感,晚风笑得弓起腰,被绑着的双腿胡乱摇晃几下,两手不自觉地松开抓住主人的手,“啊哈、不不不,淳淳放过我吧,我、哈要喘不过气了”
木淳五指扣着他的左手,任由他的右手搭着自己的肩膀,依旧不遗余力的挠着晚风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那么不爱笑,今天让你笑个够。”
晚风笑得肌肉紧绷,浑身都酸痛起来。
他的坏主人还在揶揄着,“在我手底下滚成这个样子,晚风真是太会撒娇了。”
晚风眼角都是笑出来的泪水,“不,啊不是,对,晚风还没长大、唔!还是个小小奶狗最喜欢撒娇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木淳也情不自禁地笑起来,把他腿上缠着的胶带解开,趴伏在晚风温软的小腹上。
晚风重重喘着气,好不容易把呼吸平复下来,可他的主人并不想让他休息。
木淳轻轻地亲了晚风那根蛰伏的东西一下。
“轰——”晚风的脸一下红到耳根,下体顷刻间粗硬起来。
木淳笑得抬不起头,“也太没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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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被木淳带到俱乐部里的时候,晚风甚至已经不再会害怕,他脖子上带着精致的黑色皮革项圈,平静地跟在主人身边。
木淳手里握着牵引链,牵着他走过昏暗的走廊,打开面前的锈迹斑斑的铁门。
一间被刻意做旧的石室,充斥着中世纪欧洲刑讯室的气息。
模糊的记忆潮水般涌来,眼前恍惚是年幼的自己强忍病痛,举着蜡烛忍受鞭打的样子。
晚风没有说话,脱掉衣服顺从地在主人要求的地方跪下来。
木淳拿过两根蜡烛让他举着。
“”晚风暗叹一口气,接过跪得笔挺。
融化的体一点点滴落在他的手背上,晕开一片艳丽的红色。
背后粗长的蛇鞭带来一阵剧烈的钝痛,蜡烛在身体的晃动下泼洒出大片滚烫的烛泪。
晚风不敢乱,咬紧牙关保持身形。
在这样熟悉又压抑的情境下,他仿佛又成了那个隐忍的、不会求饶的奴隶。
惩罚如此相似,疼痛程度也是在俱乐部里受训时的待遇,晚风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久远的幼年时光,在调教师手里躲无可躲,求无可求。
木淳动作没有一丝犹豫,手下也没收力,他想起梦里那个瘦弱的小少年,在鞭下颤抖的身影,终究打不下去。
他蹲下来,吹熄那两根把晚风的手折磨得不轻的蜡烛,把他抱进怀里。
“我说过,我会带你回家。别怕,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