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淳翻个白眼:“......那必然是我。”
温泉之旅敲定下来,木淳挂断电话,坐在椅子上抬脚去撸脚边的小猫咪。
当年街头捡来的柔弱无助小可怜,已经吃成个珠圆玉润的大姑娘,猫生最大的爱好是钻被窝、碰瓷和用毛脑袋蹭木淳白皙瘦削的脚。
圆润的脚趾从它肚皮上一下一下轻柔划过,猫咪已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木淳摇摇头道:“天哪,你上辈子一定是块擦脚布。”
“噗。”门外的晚风听不下去,湿着头发进门来,拍拍叶子的屁股把她赶到一边,自己抱膝坐在了木淳面前的地板上。
晚风体型比主人大了一圈,平日里总是能把主人圈在怀里抱着,但偶尔也会喜欢这样的姿势,主人看起来格外高大高贵高傲,自己则格外低微低廉低贱。
被主人的影子笼罩住的感觉,又卑微又幸福。他扬起脸:“要淳淳帮我吹头发。”
木淳接过吹风机,又摇摇头道:“天哪,你上辈子一定是个......撒娇精!”
擦脚布叶子:?
叶子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木淳拍拍自己的腿,晚风十分默契地挪了挪,换成背靠在主人腿上的姿势。
养狗真的很需要耐心,正给狗狗吹毛的木淳心想。
他在呜呜声中看向晚风的腿,轻轻叹了口气。
晚风的手还是下意识地放在膝盖上捂着。
经年商品奴隶的遭遇,早已让他的身体饱受摧折,久跪的膝盖尤甚,一到阴冷的冬日就要隐隐作痛。
然而他隐忍的奴隶从来不会说一句苦。,
木淳还是陪他去画展的时候发现,晚风久坐后站起来总不太稳,老用手去扶膝盖。绑起来骑乘供了两次,终于承认自己腿疼。
画画这一行,也可算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晚风前段日子卖掉几幅画,现在正闲在家里休整,木淳便想带他去泡温泉舒缓一下关节。
木淳把狗狗的头发吹干,手指在他柔滑的发间穿过,随意道:“好久没有见蓝玉了,她请我们去东京泡温泉。”
晚风不疑有它,自顾自趴在主人腿上打瞌睡:“......好。”
蓝家大宅里的蓝玉:“阿嚏——!”
阿烟赶紧一把将人打横抱回屋里,在足够温暖的地方被主人玩。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