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幕归家/迟来的告白总没那味,但还是会让人难为情。



    好在他最后也不负期望,过了几天就像没事人那样,以一军之将的身份来找你办手续领军需,重又正常地与你对话了。很久以后的某天夜晚,你与辰马合着师弟们坐在篝火旁闲聊,才从银时那张大咧咧疑似故意向你一一抖出其他人黑历史的嘴里,得知你们初参军的那几天中,假发是如何如何对他和高杉旁敲侧击,意图让他俩也承认更喜欢你扎马尾时的样子,但努力都以银时无所谓的打哈哈,与高杉的沉默而失败告终。

    听完银时的小报告,你“啊”了一声,微微有些讶异,瞥向身旁正给篝火添柴的长发男子,难以置信他曾为这件小事如此殚jg竭虑。

    柴火燃烧得愈发旺盛,绽出几粒火星噼啪作响,于寂静夜se中,照亮围坐五人神se各异的面庞。

    “已经没事了。”桂的答复一如他绷直的唇线般平和,“头发剪短可以再长的。”

    你从这话里听不出多少情绪化的意味,认为他的确是已经将这事放下了,便点点头,轻拍几下他的背以示理解。

    辰马也附和着啊哈哈笑道:“钱也是一样,没了可以再赚嘛!”

    结果招来桂一本正经的反驳:“军费这东西怎么能乱花呢!必须每一分都花在刀刃上……”

    听见你们的将领又开始c老妈的心,你懒懒打了个哈欠,悄然往另一侧高杉的方向挪动几寸。察觉你小动作的他,则是抬手触碰了下你早已打理整齐的发梢,似有所思。

    “怎么了,晋助?”你偏过头低声问他,还以为是头发上沾了什么东西。

    相隔仅咫尺之遥的温柔面容下,却暗流涌动着你能读懂的悲恸。

    刚烤暖的身子不禁震颤了下,但你依然伸出被篝火温暖过的手掌,缓缓攀上他的手背。

    ——这般残酷的战争下,连重要之人的身内之物都保护不了。

    直至此时才明白这群武士所悔恨的究竟是什么,你沉y半晌,随后忍不住自嘲地嗤笑一声,垂首埋向他的肩,耳语了句谢谢。

    “店长说花子今天又请假了,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身后响起同事们的疑问,不经意间飘入正放空的脑海,将呆坐许久的你一瞬拉回现实。

    “谁知道呢……她那样的类型并不少见,我们这一行可没那么好混。”

    “也是啊,她大概是新入行,还在为拉不到客人发愁吧。”

    “听说她是一个人从大阪来到江户,在以舞nv为目标打工存钱呢。”

    “希望花子能平安回归就好。”志村妙中断了大家的讨论,提醒道,“该上班了。”

    你收好粉扑从榻榻米上站起身,念及那个刚入职不久的年轻关西姑娘,梳着两条小辫子一脸未经世事的纯真,不免叹口气开始替她担忧。g这行的nv人们大都是迫于生计,你愿意受雇来当保镖也是因为想帮助她们安心赚钱免受sao扰,有什么客人带来的烦恼你都尽力排忧解难,所以慢慢地与她们相处出了感情。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整点,化妆室的推拉门哗啦一声打开,现出其后亮如白昼的店堂。微笑酒馆的陪酒nv们说笑着鱼贯而出,准备为客人们构筑又一夜金迷纸醉的世界。

    待到第一拨进店的酒鬼们酒过三巡、陆续结帐离店后,方才满座的店内空出不少位置,店长便喊你到门外再去招揽些生意。这正合了你想出门透口气的心意,便回更衣室披了件深se羽织,拿起宣传看板走下一楼。

    时值初冬,年关将至。夜晚有些g燥的空气中,又添几分刺痛皮肤的冷冽。你裹紧衣装走出店门,慢慢吁出一口热气,将宣传板靠在门边,站在凉风习习的歌舞伎町街头,偶尔对过路行人吆喝两句,并无努力为店长提升业绩的打算。

    微笑酒馆店堂内的墙上,挂着一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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