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面跳了出来,他心情又很好,“你是怎么看到我的?”
只要有她的信息素,他的状态就很好,只有她不太好而已。
但她说不出口。
陈苏素叹了口气,她看着面前的人,狭长的狐狸眼闪闪发亮,没有管理的嘴角因微笑牵起的褶皱,在单薄戏服下被寒风冻红的鼻尖,只有喷了发胶的头发还坚挺地保持着形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甚至比舞台上的完美偶像美的更具象生动。
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在祁佑演出中每次怼脸大屏都会获得尖叫的原因。
在他外表下沦陷是一件太容易的事。
“没看到你,闻到你的信息素了。”
陈苏素别过头,不再看他。
“你对信息素这么敏感吗?”祁佑有些惊讶,其实他贴着抑制贴了,但没想到陈苏素居然还可以闻到。
“嗯。”陈苏素看着鞋尖,她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连易感期都没有,哪里算的上什么敏感体质。
不过是因为对方是祁佑罢了。
“欠你的钱,我要还多久?”
她重新抬头,看着祁佑。
“你要……”
既然没办法控制,就只能远离了。
“我要离职。”
祁佑不得不承认,陈苏素是个很好的标记搭档,他有需要的时候她都可以满足,至于她有没有需要或者有什么需要,这个并不是他这个债主要关心的。
何况,她也没提出过要求。
所以当陈苏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祁佑其实被问住了,他才发现,他从未想过她会离开。
他似乎只想到了自己,自己一直以来担忧的发情得到了解决,阻碍他职业生涯的阴霾散去,他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但也许他太过得意忘形了。
“……一个月,不,三个月吧,等戏拍完了。”祁佑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
陈苏素的确很好说话,她甚至都没问为什么从一个月改成三个月,就回复了“好”。
转眼间,电视剧拍摄进度就已经过半,剧组想要赶在年底前拍完,时间变得更加紧迫。
祁佑低头喘息,室内海盐木调的信息素浓郁非常,他明天要有一场重场戏,而且动作戏比较多,为了防止肾上腺素冲破标记,他今天特意找陈苏素来加固防护网。
微凉的嘴唇从他温暖的脖子上移开,腺体被刺破溢出血珠,陈苏素扶着他的脖子,用舌尖把鲜艳的滴卷走,祁佑难受地仰头,瞥见了她手上的黑色护腕。
咦,她的护腕是之前就有的吗?
祁佑没有多想,不知道是因为信息素的注入还是湿软的舌头滑过他敏感的腺体,好像有一团火焰从胸口燃到小腹。
最近他们的标记都不涉及到身体交流,因为他拍摄工作繁重,怕身体吃不消特意提出的要求,陈苏素也没有提出异议。
她是个很好的服从者,看不出喜怒,除了那天他跟着她在那帮要债的里面以身犯险的时候。
那是他看到的陈苏素唯一一次大的感情波动。
标记完成后,陈苏素跟往常一样地下床去洗手间,主动和他保持隔离,但今天她还没走开就被祁佑叫住了。
“明天我们那场戏女主角替身那边突然出了点问题,你要不要去?钱给的挺高的。”祁佑想到她的情况,多赚点钱肯定是好的。
“……好。”陈苏素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握着洗手间的门把手缓了一会儿,才没让自己摔倒。
又开始了,最近她感觉易感期的表现弱化了不少,但是她的身体仍旧不舒服。
不过没关系,再忍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洗手间内水龙头的声音响起,祁佑在规律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