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张开往艾怀里扑去。
开玩笑,这时候倒进约翰怀里那不是前功尽弃,今天演着演着他就真的接受了约翰成为梅斯男仆的事实。
毕竟心中有愧,在梅斯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跟梅斯本该拥有的相好——镜子里的大公——有了突破性的发展。
“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艾,你扶我。”
莫伊趴在艾怀里,只抬头看梅斯,梅斯问他哪里不舒服,哥哥为什么变得这么娇气了。
唉,难道我能告诉你,你哥我的肛门疼?因为大半夜在给你相好直播抠屁眼?
莫伊没说话,只是在艾的搀扶下软绵绵的起身,低垂的睫毛轻颤,像小刷子扫着约翰的心脏,感觉到了吗,我的心烧得有多厉害,这种奇特的情感是否就是妒忌,这个被我亲手割下舌头的奴隶凭什么能拥你入怀?他甚至无法保护自己,任我宰割那他又如何能保护你!
但莫伊靠在艾的身上慢慢离开了约翰的视线范围,那刻烧灼的心终于一点点发冷,像燃尽的灰落了下去。
主人不,伊奥·伊格莱特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莫伊恹恹的躺回床上,要艾晚上不要打扰他,新仆人很听话,会把晚餐悄悄送进来,又在八点前原封不动的收回,这期间莫伊真的睡着了,也没有被任何响动吵醒。
他还以为自己会做梦呢,可直到大公现身他都睡得安稳,只是生物钟让他在十点前醒了过来。刚睡醒的莫伊胆子总比平时大,会头脑不清醒的任性的缩在被子里不想动弹。
“看来昨晚那样对你的负担太大,连面见主人的基本礼仪都忘了?”
莫伊听见大公略带嘲讽的语气,忽然觉得好累、好累,演了一天他有点提不起劲在大公面前继续了。
被子里的鼓包动了动,像是努力了一下想要起身却又立刻放弃的摆烂,阿尔伯特听见莫伊在被中闷闷地说:“我今天很难受”
后穴吗?初次用那里自慰的确需要适应。
“给我看看。”
“不、不是后面,是是心里。”
莫伊的眼泪滑进枕头,他把被子又拉高了一点,盖住头,只露出耳朵,不知道为什么一跟大公说话,就忍不住情绪的波动。
忍了一天的委屈难过好像都憋不住了。
“你是我的奴隶,身心都归属于我,你的心,也应当剖给我看。”
大公的话听起来有些恐怖,但意外的语气变得平和,甚至还有些许温柔。是错觉吗?
“但决定权在你,什么时候你愿意剖,我随时笑纳。”
好像不是错觉?大公的意思是他愿意听我倾诉?把烦心事都倒给他听?
可他要怎么说,他不能说,从最初他就没有透露过约翰的存在,他先隐瞒。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主动进入本该进入的吸血流程。
良久,莫伊听到大公说:“今晚我会在这呆一会,等你睡着了再离开。”
今晚好像不用再献血了
莫伊以为有大公看着,他会很难入睡,可奇迹般在短暂的紧张后,确认真的无事发生,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甚至还有种诡异的安心感。
他的眼皮慢慢合了起来。
阿尔伯特等到莫伊呼吸均匀,沉沉睡去后才停止了催眠的力量,用的很少,他的小羊羔脑子并不复杂,单纯到连情绪波动都无法调整遮掩,所以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能让他入眠。
男人透过镜子看向窗外,窗沿上不知何时倒挂了一只黑色蝙蝠,那是他召唤来的信徒之一,白鹭堡已经有不少信徒潜伏了进来。
“以后每晚在这儿守夜,清晨的让人离开。
后腰忽然一紧,是艾在给他解缎带,也不知道为什么,贵族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