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浴中Y情(被仆人吃/吸食血/在仆人手中)

血脉。

    一个奴隶在喝一个贵族的血从精神上就已经要高潮了。

    “哈啊没有了,别吸了呜呜吸干了”

    莫伊的声音哽咽又柔弱,当真是麻了麻了,胸部都没知觉了,这洗澡水是不是有毒啊,为什么他会越来越无力,身体像在云端飘浮,又舒服又难以启齿。

    水面下,他的阴茎居然翘了起来,莫伊脑壳疼,他都不想承认是因为被约翰吸奶头吸的。

    昨晚把奶头上的血挤上镜子时,看着那些血渗透进去时鬼使神差的居然也想过,怎么不是用嘴吸呢?但回过神来一阵恶寒,又庆幸,幸好大公出不来,他可不想当“哺乳的女人”。

    可是现在,他还是当了乳母,别的母亲是产奶,他作为男人,只是产血他兴奋了,约翰吸的那么香,他还有一丝遗憾,如果约翰有舌头就好了,这时候在奶头吸疼的时候还能舔一舔,缠一缠,缓和下痛感。

    呜呜呜,他疯了,这水肯定有问题!

    莫伊装鸵鸟,搂着约翰的脖子发出些求饶又暧昧的声音,他心中有气,气自己也气约翰,他的理智明明还在,不像约翰痴狗般把他的乳头当骨头啃嗦的吸溜吸溜,那他为什么不更激烈的反抗?

    男人间的斗争靠拳头,而不是这般矫揉造作,可是“贱狗!谁允许你吸我这不是你配吸的血!”

    莫伊一口咬住约翰的耳朵,对着他的耳眼辱骂,牙齿用力报复性的想要同样弄疼这个粗鲁的男人,但是,埋在胸前的男人忽然抬头直勾勾的看向他,眼珠子因血丝乱爬而发红。

    这双眼令莫伊难以下口,恍惚间还以为是大公在盯他,条件反的吐了出来,浅浅的牙印大概只对那只耳朵造成了百分之零点零一的伤害,正在迅速褪色。

    可约翰却立刻松嘴直起身,抬手捂住了左耳,在莫伊受惊又纳闷的目光里手指一遍遍摩挲牙印——当然摸不到,只是靠蚊子痛的触觉来感受——这是主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牙印,多么私密的的刻痕,他想要留住。

    变态吧你耳朵红什么,我都看见了!莫伊快被约翰眼里漏出的惊喜给弄炸了,怎么我咬你,你还高兴啊,黑耳朵红成滴血牡丹了,怎么,你还觉得我在奖励你吗?

    “滚开!滚出去!你被剥夺服侍我洗澡的权利,出去等着!”

    莫伊恼羞成怒,吸麻的胸部渐渐恢复了知觉,火辣肿胀,他有种后怕,要是大公知道了有别的人亲口吸到自己的血会有什么反应?这是不能做的事,尤其是还是个奴隶吸的进入这个世界后,他已经对阶级差异有了极强的认知,也暗自窃喜过自己是个贵族,在对约翰的大呼小叫中何尝没有初掌权利的“小人得志”,又在潜意识里把约翰当做是自己的“东西”所以才会肆无忌惮。

    约翰对他越是表现出占有和渴望,就越让他心里有底,虽然他“难以接受”男男、主仆之间的亲密关系,但只要能彻头彻尾的拥有一个全身心臣服于他的小弟,卖点肉又算什么,反正、反正最多也就是啃啃吸吸

    “啊、啊啊啊啊!约翰!”

    摸耳朵的男人依旧听不懂“滚”字,他只会重新把手伸向莫伊,拿着薄薄的白巾沾水擦上主人的身体,从瘦削的肩膀开始,直接擦上精致的可以盛水的锁骨,开始为他服侍洗浴。

    莫伊没敢动,对方的手就在他脖子下面划拉,他居然还脑补出了什么毛巾勒死人或者湿布捂口鼻窒息等画面。

    因为约翰现在的样子的确很恐怖,充血的眼睛粗重的鼻息,黑皮下泛起红晕,亢奋的像是毛细血管都膨胀了几倍,但他的动作依然轻柔,轻柔的与现在的状态截然相反。

    太诡异了!

    约翰避开了莫伊肿胀的胸,只在腋下胸侧滑擦,莫伊身上的体毛很淡,腋窝几乎就是光溜,平常不觉得,那白巾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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