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奴婢就说吧!”谷兰逮住机会猛踩红鸾,“她不去定然是在与寿喜幽会!”
“没有没有!”寿喜哭着争辩说:“小的在姐姐屋子里久待了一会儿,是因为昏过去了。”
“怕是乐昏了头,不知天地为何物,不知今夕何夕了吧?”谷兰句句讽刺、字字揶揄。
“不是不是,小的与红姐姐什么也没做!”寿喜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的是看到尸首太害怕才昏倒的。之后姐姐泼醒了小的,吩咐小的去兵部找驸马爷,小的就去马厩牵马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别狡辩了!”谷兰叫来了证人——南霜、妙蕊、思烟,“她三人轮流盯过红鸾那屋子,听到了动静,说你俩快活得很呐!”
“快活?他们如何快活的?说说看。”彦谨冷着脸,眼神犀利得彷如利刃,恨不得把寿喜撕了。
而那被指控的nv子却像无事人一样,坐在地上看众人“表演”得不亦乐乎。
思烟、南霜、妙蕊三人作为证人信步上前,站在了“包围圈”的正中央。
思烟局促,南霜利落,而妙蕊很享受被人注目的感觉。
三人三种姿态彦谨都看在了眼里。
甭管她们各自怀抱的是何种心思,彦谨警告说:“证人可是能定人生si的,你三人要是有半句虚言,就去受那pa0烙、车裂与腰斩之刑吧!”
这话重了,长公主侧目,问彦谨道:“彦郎何以声se俱厉?她们怎么你了?”
彦谨躬身抱拳,恭敬回话道:“公主恕罪,小的以为与私通一样,诬告他人、陷害他人其罪当诛。”
“哦?为何呐?”
“诚如驸马爷所言,构陷他人可恶的并非在构陷本身,而是有心人利用‘构陷’把公主您当刀使,用来铲除异己。这是小的最不能接受的。”
听到此话长公主会心一笑,对他招招手,彦谨即乖巧地蹲下身子,被长公主当众一吻。
自然,尚未等到众人哗然,彦谨即甩手一打扇子,遮住了他与长公主的面庞。
无人窥探到两人在扇子背后的亲昵行为,也不敢。
他们只能尴尬地撇过头去,眼波交流,大气不出一口。
见此,红鸾不由得一恼。
与前几次吃味不同,此次她不是自个儿心里堵得慌,而是明明白白地替萧启生气!
长公主与彦谨当众此般让萧启情何以堪,又置萧启于何地?
他可是驸马爷啊!
红鸾站起身来,拍了拍裙摆,上前问道:“彦君!刚才所言可还作数?!”
她声音洪亮,打断了两人的亲昵行为。
彦谨把扇子一收,似乎因为红鸾的恼怒而有点儿高兴,眼中难得不是冷凛,而是笑意。
可红鸾回敬她的只有一个白眼。
他微微惊诧,随后道:“那是自然……”
他声音暧昧,似乎话底下是在手:乖了,不要生气了,我是身不由己。
“好。”红鸾懒理,转身就问三名作证的nv子说:“都听到彦君的话了,现在给尔等一个机会,选一下想要怎么个si法吧。”
“啊!?”三名nv子面面相觑,不懂红鸾此话何意。
“长公主在上,刚彦君说了,作伪证得si,还应该si无全尸、si得惨烈!尔等且好好思量思量吧。”
“休要吓唬证人!”谷兰站了出来,斥道:“你si到临头了还想拉人垫背,其心可诛!”
“谬也!拉人垫背的恰恰是你!”红鸾不曾为自己辩解过一句半句,倒是涉及到旁人x命,她据理力争。
“你!”
“我什么我!”红鸾冷脸驳斥:“三人证词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