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季辛在偷偷着墙,他把人向后按,火热的手掌摸上季辛的肉棒狠撸一把,他在惩罚他的老二。“啊啊啊啊啊……林孝之……许你我、不许我墙吗……啊啊啊…………太深了……你那东西怎么长得啊……啊……”季辛嘴里的词艳调一直不停,“好大……唔啊……哈……林孝之林孝之……”他喊得又大声、又太过分。
林孝之听得脸红,他扇他屁股,大手在那肉浪翻滚的屁股上“啪、啪”两下。
季辛就了……得那么突然,得那么爽,得那么骚。
季辛不叫了。
林孝之又扇他,季辛的老二不争气,刚完就又被扇地颤微微硬了。
他故意夹紧穴壁,把林孝之的肉根含得紧缩发疼,林孝之被夹得头皮发麻,爽到无以复加。
林孝之想干烂他,急切地想干烂他。他又把季辛翻过来,正面抬起他一条腿插入。季辛屁股上刚留下几道清晰的红印子,就又被浴室的瓷砖挡住,他爽得脚趾蜷缩。
林孝之人的表情太迷人,隐忍又暗自爽着,他本人话不多,大长鸡巴却噗呲噗呲说着话。季辛忍不住去含他湿润的发尾,他把林孝之发尾的水喝到肚子里,他渴死了。
林孝之被季辛的温柔搞得微微一颤,龟头将将擦过季辛的敏感点。
“嗯~”
季辛不敢相信这么骚的声音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林孝之把他成了什么样子,他和方纯两个人把他变成了只知道吃鸡巴的精罐。
林孝之要高潮时咬上他的肩膀,他也想了。
突然。
“阿之。”方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他敲敲门。
两人浑身一紧,季辛一哆嗦,了林孝之满腹,林孝之喘着粗气,生生忍住了想精的欲望。
要知道,方纯对于家里面的任何门都有着随时进出的权利。
好在这回方纯没想着进来,“还没洗好吗?阿之,你好慢呀。”
“咦,阿辛呢?”
林孝之把水笼头打开,淋浴一下子溅湿了两人一身。
方纯走了。
季辛头发微湿,眼神像是个淋过雨的小狗,就这样湿漉漉地盯着林孝之看。
“躲着他,哈?”
淋浴下的两人像是在偷情一样。
“林孝之,我们这是在偷情吗?”
林孝之没有回答他,硬鸡巴在他穴后跳了两下,或许就是最好的回答。
哈哈,季辛都要笑了。
“你这是在背叛方纯吗?”
林孝之咬着他的肩膀不说话,继续着他刚才想但是没的穴动作,腰部一耸一耸,龟头次次抵在他穴里的最深处。
林孝之啊林孝之。
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在哭什么?
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呀。
你多无辜啊。
你该呀。
看到林孝之哭季辛却疯狂想笑。
明明是林孝之把季辛抵在浴室墙上,现在搞得像是季辛在强他。
无所谓了~
季辛想,他的他好爽。
他知道林孝之比他更爽。
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放肆地抚摸着林孝之,林孝之精的时候浑身肌肉都紧绷着,浓精满了他后穴,季辛好舒爽、季辛好满足、季辛好痛快。林孝之完的时候全身都放松了,在他留下的牙印上轻舔,季辛肩膀那处微微麻痒,嗯,季辛觉得他神经也放松了不是吗?
既然背叛已成事实,不如更爽一点。
季辛跪下去舔那根刚完的粗长鸡巴,眼神上挑、赤裸地勾着林孝之,把精全舔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