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进生/殖/腔/S/

    潮热的穴腔被阳物挤得满满当当,黏腻的水润滑着柱身与发颤的软肉,下面汗淋淋的,腿肉被撞得发红,穴腔也酸涩,禁闭的小口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撞开。

    白修被得发抖,身下的被褥、枕头也蹭得皱巴巴的。

    oga本以为这是梦,他想做,于是做了想做的梦。他亲到了alpha的手腕,融进了滚烫的性爱里。

    现在,性爱是真的。亲手腕不知道。

    毕竟亲手腕的时候没人咬他脖子。

    他没去想为什么一醒来就是在被,现在没心情。

    刚才也没工夫,光顾着爽了。

    白修侧着脑袋倒在枕头上,喉咙一阵阵地难受,里面软肉痉挛滞涩,之前细碎的呜咽与吟都沉了下去。

    alpha的手摸到他的胸口,将上半身微微抬了些,肢体接触让他下意识地发抖,这是情热期的本能反应。

    白修冷淡地想,毕竟是oga。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身后的alpha,现在是他的伴侣,等一下会用牙齿咬破他的腺体,注入属于alpha的、且只属于alpha的信息素。

    白修的脑袋被这股味道刺激得越发清醒,之前那些昏沉的、迷离的,梦幻般久久覆在他思绪里的雾气散了开。他仿佛被浸在了冰水中,身体战栗,大脑被冷气侵蚀,昏昏沉沉,只有刺骨的寒意棒槌一样持续敲打着思绪,让他保持清醒。

    头疼,恶心,相较第一晚,这些感觉强了太多。

    下身被得越舒服,越反衬出上身的难受。但不是不能忍。

    白修把枕头一角扯过来塞进嘴里,牙齿用力咬住。

    眼尾的薄红已然脱离了情欲,几乎在瞬间便失了生机。oga瞳孔里透出的光也暗沉到极致,了无生气。

    时青黛的手在白修抖得厉害的腰腹处揉,舔舐腺体的动作很轻,信息素带着安抚的意味从周边淌过,却只让白修的脸色愈发苍白。

    他咬住枕头,脸憋得通红,眼神却是冷的,身体的反应被性器了起来,穴腔诚实地吸纳异物,吮得很紧。

    生殖腔在密集深度的抽插里开了口,硬挺的肉刃直直进狭窄的小道。

    白修露在外面的脖颈绷得很紧,不论时青黛动作多轻,也没有放松下来。

    alpha的手挪到了腹部,隔着那层薄薄的皮按到了某个位置,突然问道,“很敏感吗?”

    今天他一直在抖。

    白修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只是脑袋轻轻动了动,看上去像点头。

    他其实可以伸手去捂自己的腺体,挡住那令他不适的啄吻,问今天能不能不咬这里。

    他也可以贪心一点,问明天,后天,以及更久的以后。

    前提是,如果对方不是alpha。

    现在不咬,易感期也是要咬的。早晚有什么区别?没有。

    他与普通的oga有什么区别?没有。

    按部就班地做就行了。被咬,被标记,把alpha的信息素当饭一样吃。甚至,更依赖。

    就行了。

    白修的思绪飘远了会,又自发地回了来,又酸又胀的后颈传来了细密的疼意。

    他垂下眼,目光安静,枕巾被弄得很乱,边角消失在他的唇边,牙齿紧紧咬着。

    ……至少,等会alpha进来的时候,他是喜欢的。

    时青黛含住腺体,牙齿叼着磨,在抽插变猛时,她咬破了才愈合没多久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白修浑身僵硬,强烈的不适感反上来,他颤抖着,手指紧紧抓住床沿,抵着那处尖锐的构造压,指腹瞬间出血。

    白修努力忽略那些感觉,让全副心神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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