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去就是一顿哭嚎。
顾诚懒得理她,问:“岳父怎么样了?我们兄弟先去看看岳父。”
“哎,应该的应该的。”
他们三兄弟一来,各个高大威猛的,一看就不好惹。苏家大房那边偃旗息鼓的蔫了,倒是李桂花仗势抖落起来了,挺起腰杆子跟着进屋,把孙氏气得牙痒痒。
屋里,苏月芽见三兄弟过来,惊讶道:“你们怎么来了?”
“刚到村口听见有人议论,就赶紧过来了。你没事吧?”顾诚瞧着苏月芽脸色也不好,让他坐到一旁休息,自己来看看。
顾诚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尤其是他追债少不了就要动手伤人,对验伤这一块最是有经验。他翻开苏老二的伤口看了一眼,骨头断了,生了腐肉,要吃些苦头,但是应该还能救。
顾凛也看了一眼,两人一样的想法,异口同声道:“还有救。”
顾诚当机立断地指挥:“三弟,套上驴车。二弟跟我抬着岳父,去县城的益草堂,进门找林老医师,让他给岳父看看腿。”
三下五除二的安排完了,外边看热闹的村民都在议论,这家里有汉子撑着就是不一样,月哥儿也是命好,摊上好郎婿了。
“我也一起去吧。”苏月芽刚站起来,大腿突然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媳妇儿,你没事吧?”顾诚紧张得不行,赶紧去扶苏月芽起来。
李桂花见此立刻添油加醋的告状:“还不都是他们大房闹得,苏大狗那个二缺货撞了月哥儿一下,月哥儿怕不是被伤着了。我们孤儿寡母命苦啊,被他们大房这么欺负呜呜呜……”
她边嚎边抹泪卖惨,孙氏一听不干了,瞪着一双吊梢眼进来辩解:“李桂花你别胡说,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的,管我儿子什么事!”
顾凛眯起幽深的眸光,一双猩红的狼眸扫过去,孙氏只感觉寒毛都竖起来了,嘴唇直打颤。
“罢了,先去医馆,回来在跟他们算账。”顾诚还算冷静,当务之急是得赶紧把人送去医馆。
顾鸣在外边套车,顾诚和顾凛抬着苏老二,张嫂子扶着苏月芽,几人乘坐驴车,迎着冷风浩浩荡荡地往县城里赶。
傍晚时分之前,几人都算赶到了。林老医师和顾诚有些交情,他孙子不争气总是在外面赌钱,输了钱全都靠顾诚帮忙跟赌坊周旋,所以顾诚手底下兄弟有个病啊伤的,都是林老医师帮忙给治。
之所以尊称他一声医师,就是因为他医术好,一般的草药郎中可跟他没法比。
顾诚跟林老医师交涉一番,先让苏老二在他的医馆里住下了,林老医师把完脉说能治,当晚就给苏老二上了麻药,把他腿上的腐肉拿刀给刮了。
一番作堪称是医术超群,不过苏月芽害怕没敢看,就坐在外面等着。
“媳妇你别担心,岳父一定会没事的。”顾鸣陪着他,语气有些阴沉地问:“是谁推了你,你看清楚了吗?确定那人是苏大狗?”
苏月芽僵硬地摇摇头,他现在不在意这个,就说不记得了。
等苏老二那边结束,顾诚拉着林老医师给苏月芽看伤。
诊脉过后,林老医师蹙起眉,一副不容乐观的表情,把三兄弟都给吓坏了。
顾诚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咋样啊老林,我媳妇伤的重吗?”
“外伤没事,就是摔了一下,不严重,养几天就好了。”
三兄弟闻言刚松一口气,林老医师又说:“但是这位小哥儿只怕之前过于劳累,身体亏损的严重了。身上寒气太重,只怕是不好生养啊。”
顾鸣听不懂,问:“啥意思?大夫你说清楚点?”
“小双儿和女子一样,都有能孕育子嗣的子宫。我说清楚点他就是宫寒,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