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快感,又将另一半的乳肉给露易丝看了。
很快,几乎是贝壳脱离樱红的那刻,露易丝欺身而上,重复着吃、舔,比新生的小人鱼还要着急。
“轻点,露易丝”
小妻子腰肢被迫弯着,乳肉大敞,迎合着对方的吃弄。
乳孔泌出的奶水被嘬裹殆尽,现在那作恶多端的口腔迫着奶根压榨出最后一丝哺乳的汁。肿胀的不适被酸痛代替了,吮吸的快感让小妻子的花穴在非发情期高潮了,蜜水打湿了露易丝围绕着的鳞片上。
最后,小妻子昏了过去,迷糊之中露易丝还在啃吃这这对刚发育完全,刚承担起生育职责的肥乳。
等乳孔再也吸不出来一丝奶来,露易丝松开了嘴,乳肉缩瑟着,回荡起了一小阵奶波。
小妻子的鱼尾不再护着肚子,已经缠绕在身旁的尾巴上了,极尽依赖。露易丝盯着小妻子恬静的睡颜,舔了一下嘴角遗留的奶渍。
毫无收敛的手掌覆盖在雌性人鱼生育的子宫那层薄薄的肌肤之上,指尖轻轻抵着。
半晌,露易丝还是妥协了,将人抱在坏里,迎着最后一点光亮沉睡了。
那日荒唐让小妻子失去了自己精美的贝壳,任凭她好说歹说,露易丝也不肯给她再找一对。
自己总不能捂着,被啃吃得都是印子的乳房,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去找贝壳吧。没有鳞片的蔽体,这跟在人鱼们面前裸奔有什么区别。
无奈之下,小妻子只能待在家里,露着乳肉。
她总觉,像被露易丝囚禁了一样,虽然自己也能随时出去,但感觉是这样。
露易丝在睡醒后就叼着可怜的、还在泌乳的乳尖不放,等吮吸完乳房的存量后,擦擦嘴就去晨巡了。
而可怜的小妻子就只能软着身子,捧着被吃完的乳肉,待在床上等露易丝带吃的回来。
晨巡的人鱼们都知道了,最近族长的小妻子是怀孕了,高大威严的族长周身都沾着孕期雌性人鱼的味道。
可族长并没有迎接新生命的喜悦,反而脸上的严肃愈发沉重。
大家可不敢猜测族长的想法,只能每天更规规矩矩地干活。
“露易丝你回来了。”
小妻子缠绕着那带着凉意的尾巴,软软的吻落在对方脸上。
[吃饭。]
露易丝将鱼肉放在桌子上,黑尾虚虚圈着对方娇小的身子,带着粉白尾巴一起。
小妻子度过艰难的反应期,对于鱼肉的抗拒也没之前那么强烈了。
她最近产乳流失了很多营养,需要好好吃补一补身体。
不知不觉,吃完了露易丝带回来的所有食物。
摸了摸显孕的肚子,白皙的面皮变得粉红起来,她好像没给露易丝留早饭吃,这太骄纵了。
不过,现在不是她一条鱼吃,是两条鱼呢。
小妻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产的乳或许早就喂了对方一顿。
露易丝看着小妻子娇俏的模样,视线下移至自己早上刚品尝过的乳肉上,又想吃了。
这段时间,露易丝屋子里总会传来小妻子哭哭啼啼的娇吟。
被吃了又吃的乳房凄凄惨惨地伺候着这位族长,莹润的手臂推搡着对方。
“露易丝不要压到宝宝”
“这是留给宝宝喝的,露易丝不要再喝了”
“露易丝坏,要被咬破了”
又是一夜缠绵。
小妻子从露易丝怀里醒来,小心翼翼地将乳尖从对方口中挪开,好在咬得不深,拨出来不怎么疼。
算算时间,过去了将近一个月了,肚子反而越来越小了。
小妻子之前没注意到,现在反应过来,惊慌地推醒了露易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