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男人专门为这件艺术品调制的精油香味,每天都要细细的为他涂上两三次。
精油的效果很好,不仅能让少年用过药后脆弱的肌肤快速恢复还能很好的起到催情的作用,不然哪能让这个桀骜的小家伙时刻都在需求。
保姆车平稳的驶进车库。贺旻松开撸动温卷倾下身的手,语气嘲讽,“湿成这样,果真是骚货,等会就让你爽个够。”
温卷倾无力的靠在背椅上,喘着粗气,一路上不知道被男人用手玩弄了多少次,现在整个裤子的裆部和大腿根处润得能拧出一滩水。倚着背椅缓了一阵才艰难地撑着下了车。
“走了,22楼自己来。”男人冷淡地看了少年一眼,让身旁的司机跟着踉跄步行的继子,自己迈步上了电梯。
温卷倾看着男人消失在电梯冰冷开阖门背后的身影,嗤笑一声,牵起嘴角——看来如今烂如软泥的自己还能让贺旻放不下戒心。
他扯了扯还算宽松的衣裳,挺直了腰杆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那么下贱。
只要能从那个该死的地方出来,那他的计划便是成功了一大半不是吗?接下来只需要找个好的时机像合格的宠物那样服个软买个乖回到学校。
贺旻总不可能连他上学都要派人跟着吧,只要有单独的机会他就可以去警局报警。
让这个该死的强犯、性变态下地狱!
双手在不知觉中握的紧紧的,圆润的指甲陷进掌心皮肉里。温卷倾整个人都陷进仇恨的漩涡里。仇恨在绝境里才是最宝贵的希望,什么美好回想无非过眼云烟,想到最后也只能带来透彻心扉的苦涩与更深的绝望。
叮——显示屏上已然亮着大大的22。司机上前礼貌的带着这个娇贵的“小少爷”去往老板的办公室。
楼层的人并不多,三两一团路过温卷倾时便偷偷瞧上两眼。没有什么可说的,温卷倾身上爱的味道不就早已说明了一切吗——他这个贺氏集团的小少爷是他们老板独属的玩物。
温卷倾能从他们眼里看到见怪不怪的冷漠、一点同情怜悯,更多的是满怀恶意的揶揄。他隐约听见一些稍大声的言论——
“这个是真好看,这种冷冷清清的小美人可不得烂在床上,真t带劲!”
“欸,不是说老总新娶了个夫人吗,怎么的,夫人没见到,她儿子倒先来了。”
“你懂什么,说不定人家就是卖儿子才当上的夫人呢!”
一颗心平静地在胸腔里跳动,泵出去的血又一轮又一轮的往返于全身,这就是生命,带着脏东西进入重生的容器,又以一个崭新的躯壳去承载各个地方的肮脏。你不能干净,你的干净就是世人眼里不可饶恕的罪恶。
司机回头偷偷望了眼身后走得艰难的少年,只觉得可惜,但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只是一个司机,金字塔底端的人的同情最是泛滥也最为无用。
“小少爷。”男人出声,抬手示意面前就是老总的办公室。温卷倾淡淡的掀起眼睑,浓密修长的睫毛在染了色的阳光下泛着柔和,此刻的少年人沁在一片金黄蜜色里,宛如跨过岁月的一支茉莉,司机看呆了,但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无礼,弯下腰声音紧张连连道歉。
温卷倾没作声,独自上前推开虚掩着的门。
“怎么来的这么慢。”
门后是逆光站着的贺旻,他指尖勾着的薄纱透过阳光一如蝉翼。几步来到站立在门前的少年面前将手中的洁白展开,在少年身上比量起来。
“脱了吧,衣服。”散漫的语调里盖着男人难抑的兴奋。
先是水淋淋的裤子再是上衣。
浑身赤裸的站在男人面前,就像一件真正的艺术品那样,毫无保留地展露,等待着造物者给予新生。
贺旻拾起地上的衣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