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快被你掰断了……我以后要是硬不起来绝对是你害的……而且,你这样就行了吗?你不是也根本没爽到吗?”
“我又不是为了爽才来和您做这个的。”
伊苏特回答,“好了,快点吧……哈……我还要清理身体…然后回去休息……天亮了的话…呜…容易被魔王发现……你难道不会尴尬吗?”
勇者:“半夜来强行爬我床的你才该是尴尬的那个吧?!我明明是被你强迫的!话、话说……精进去的话,真的没问题吗?这个代价持续的时间是……?”
“我不知道。”伊苏特喘息着,“不过,子宫的话,我似乎也有,并且的确是具有生育的功能的,怀孕的概率……是存在的……也不确定代价的完成,是否需要把生育也算上…但……如果一定要生育的话,我还是比较乐意和您的。”
“什么?”
勇者愣了一下,像是没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我说,”伊苏特耐心重复了一遍,他感受到了体内性器的颤动,因此暂时停下了动作,转而贴在年轻的勇者耳边低笑着,手指轻轻抚摸勇者的金发:“如果一定要孩子的话,我更想要金发的。”
勇者:“…………”
“而且,您比较有道德感,我绝对可以借此一辈子赖着您。”
“…………”
不知为何居然略微被刚刚那句话触动到了的勇者:“你这家伙——”
但,或许也正是那句关于孩子的讨论,他终于了精。
一个众所周知的规则:魔法是交易。
在这个世界,人类并不拥有魔法——法师们的魔法是交易而来的。
向巨龙之王献出宝石黄金,得到有关严寒的魔法;向精灵王献出珍贵的花卉,换来关于自然与生命的魔法;向海妖的君王献上陆地才能有的产物,便得到与海洋和风浪相关的魔法……
当然,还有更多,是那些处在混沌的夹缝世界中静静凝视人间的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其本质是什么的存在。它们掌握的权能繁杂而丰富,收取的代价却全凭它们的喜好。
眼睛、牙齿、血肉、刚出生的婴儿无罪无辜的灵魂…收益越大,风险越大,不是吗?
法师们每一次绘制法阵、吟唱咒语,都是在与他们希望与之做交易的存在沟通,他们提出请求,付出代价——有时是在使用之前,有时是在使用后——然后用出魔法。
所以魔法成为禁忌。
因为只与掌管权能的那些现实的异族们的君王做交易总是会不那么自由,这些异族的君王忌惮人类的野心与欲望,不会把最好用、最珍贵的魔法交易给人类的法师。
因为法师们总是不会满足的,他们学习魔法不是为了只玩玩一些小奇迹的。他们需要更多种类、更强力量的魔法——所以法师们总会和那些夹缝中的存在要不就是地狱里的魔鬼做交易,赌徒一样地在交易中付出代价。
在过去,在以前还没有离开村庄的勇者才刚刚认识伊苏特的时候,伊苏特便曾向他演示过一次使用魔法的“代价”。
那一次,伊苏特用魔法倒转了躺在病榻上的母亲的身体状况,让他有了机会在离开村庄前与母亲进行最后一夜的母子相处。
那时,伊苏特告诉他说:“生命力的流逝不可挽回,衰败不可阻挡。即便是精灵和教堂的神官也无法延缓衰败的脚步——那是他们都要遵守的禁令。所以,我只好和某个不会遵守这禁令的家伙做交易了。”
“您在出发前就欠我一大笔了哦,亲爱的勇者阁下。”
而之后,当黎明到来、他放下母亲已变得冰冷僵硬的手走出房门,来到坐在屋外的槐树下的披着灰斗篷的伊苏特背后时,伊苏特转过头来,那双蜜酒般美丽的金色眼睛便让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