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小鬼的东西也未免太夸张了吧……不愧是……和本体一样不是人……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用手指扯了扯被自己抱着的人的那头显眼金发,报复式的用了点力。
“既、既然您一定要这么主动热情…”他说,还觉得自己很有种被顶得想要吐出来的反胃,声音也显得格外虚软,根本就保持不住想要的轻松平淡态度:“那就索性再更进一步好了……”
“……什、什么?”
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正为此感到羞愧并且手足无措起来了的勇者愣了愣,有些没太明白他的话。
“我是说。”
伊苏特于是不算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既然您似乎也并不讨厌做这事儿,那就再主动点吧。”
“上次那样,我也很累的…而且这次情况好像也更严重了点……只是单纯的被入精…似乎不行……”
事实上,之前那次的“解决”也并没有完全疏解身体上的不适。那些过于激烈的热和痒虽然暂时退却了,但身体上却仍旧残留着某种被堵塞着的欲望。
他的被强行发育起来的胸乳总是有种微弱的胀痛感,胸前乳粒也敏感得过头,只是被衣料挨蹭一下就会兴奋地挺立起来,带来怪异的、仿佛有轻微电流通行的痒麻感,并进而影响到身体的其他地方——尤其是身下的那个多出来的器官。
一开始,他还试图无视和忍耐这种不适。
但很快,那些轻微的痒和疼便汇聚并形成越来越明显的热,使他的身体又一次陷入根本无法再继续抑制的发热和受欲望影响的过于激烈的渴求中。
到晚上洗浴的时候,他分开腿,便看见自己双腿间的那处已经被使用过的器官再次兴奋地泌出粘腻的体,弄得到处都滑腻腻、湿淋淋的。
让他不得不在今晚又来找一次“热心队友”帮忙。
……真是烦人。
在来之前尝试自己解决不成功的伊苏特还为此难得破了防——那个借着代价的规则对他的身体做了这种改造的东西真是世上最无聊的货色了。
就算真想让他当什么“秽的娼妇”也用不着这样吧?!多妨碍他日常活动啊?!
等从那群龙那里拿到东西后,就去灵界一趟把那恶趣味的东西找出来解决了吧……
他想。
——当然,还要叫上魔王。
免得在路上遇上熟人之类的麻烦东西。
在内心做好了打算后,他又扶着身前的勇者的肩膀把自己撑了起来,与勇者仍旧茫然、看上去还是没有理解或者不相信他说了什么的勇者的蓝眼睛相对。
“……不行…是指?”
勇者讷讷地问,放在他腰上的手也正不知道该不该挪走似的磨蹭着。
伊苏特:“…………”
真是要了命。
为什么他作为一个也没什么经验的人——不如说他有经验才有问题。毕竟他以前身上可没多长一个属于女性的器官——要去找一个同样没有什么经验的处男来帮自己啊?!
……好吧。是因为在他仅有的两个选项中,这个选项似乎要显得不那么糟一些……
向来没什么愧疚心和反思自我想法的法师难得开始反省自己——这难道就是他缺德事做多了的报应吗?
“意思是,”他自暴自弃道,“您别光顾着自己爽——我也需要爽。”
“……!!!”
果然,终于理解了他的意思的人又瞬间红了脸。
“我、我没有——!”
勇者试图狡辩:“我刚刚只是不小心!”
他是脑子一热才不小心干出刚刚的事来的——都怪眼前的家伙凑得这样近,连体温和身上肤肉的触感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