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脱光了过来



    大概是昨晚陆霆深要得太狠,做的时候也太用力所以才会遗留在阴道里。

    疼痛折磨得人快疯掉的时候,总是会促使大脑想起些让人怀念的时光。

    让她因为性事而痛得浑身冒冷汗的事情,周旗绝对做不出来,当然,陆霆深也不是周旗,更不会对她有所怜惜。

    手指攥紧,林清雅无声的哭出来,只要想到晚上还要去白马会所,她就浑身发抖。

    伺候陆霆深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他变态、没同情心,性欲上来了,什么都不管用。

    做他的床伴,被折磨得淤青也是常有的事情,虽然他还留了银行卡,告诉林清雅可以随意花销。

    可卡里的钱,她一分没碰。

    她要的,从始至终,只有周期的平安而已。

    哭累了,林清雅站在镜子前补妆,粉底遮住黑眼圈和泪痕,几分钟后,她又是那个看起来仿佛什么烦恼都没有的人了。

    夜晚,林清雅独自走在路边,她没让陆霆深的人来接。

    现在的时间,是她唯一能喘口气的机会。

    哪怕下着小雨,林清雅也走得极慢,仿佛这样,就不用再去面对让人讨厌的现实,也不会有跟恶魔一样的陆霆深。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218,林清雅下了很大决心才压下门把手。

    陆霆深刚洗完澡,墨色的发梢带着水珠,他随意擦了擦,看了一眼已经精疲力竭的林清雅,她已经湿透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看见他,眼神一闪而过错愕。

    “我去洗个澡…”林清雅刚说完就差点摔倒,好在双手还有点力气,能够撑着一旁的柜子。

    陆霆深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是烫的。

    “你是蠢货吗?下雨连躲都不会躲?”陆霆深低声斥责,言语中透着阵阵寒意。

    “对不起,我……”林清雅这会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白眼一翻,彻底晕过去了。

    林清雅安静躺在床上,额头贴一张退烧贴,熟睡的样子很漂亮,卷翘的睫毛,红润的唇瓣。

    陆霆深记得那张小嘴吃人鸡巴时是怎么一种滋味,可现在却一张一合叫着周期的名字。

    梦呓一般的,林清雅喃喃出声,“周旗,周旗……”

    陆霆深伸手试了试她的体温,降下来很多。

    他不由抽抽嘴角。

    呵,倒是个痴情的女人。

    要不是她正在生病,他一定将她到嘴里里都是他的精,最好是再拍张照留影。

    林清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白马会所,陆霆深不在房间。

    环顾一周,床头柜上还有一杯冷却的热水,林清雅穿上外套准备回家,既然陆霆深现在不需要她。

    她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

    林清雅刚推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外的陆霆深,他似乎出去过一趟,眉眼清冷看着她,“要去哪?”

    “我想…回家。”她不敢去看陆霆深的表情,只好垂下睫毛。

    “哪都不许去。”莫名其妙的,他就是不想放她走。

    哪怕不做爱,就算是看着她在自己身边,心情也会好很多。

    林清雅自知现在是走不了了。

    躺回床上装睡,她侧着身背对陆霆深。

    房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这样的环境让林清雅很快就放松警惕了。

    她昏昏沉沉的睡着,睡梦中有人亲吻她的额头,嘴唇,一寸一寸、是那么炙热的温度。

    好烫……

    内裤像是被人脱掉了,硬挺粗大的性器横插直入。

    “啊嗯!”猛然睁开眼,林清雅发现陆霆深正压在自己身上,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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