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品阳物挂香酸齿

、白白净净的好个小,一根毛也没有。把手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样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井泉用手拍开小,挺身腰把巧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纳喊。桂香把芸香的腰着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拍,井泉又着力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多半根ji巴。

    芸香道:“不好了!死人了!”只见鲜血直流,眼泪汪汪乱滚,面如土色,渐渐昏去了。

    李氏道:“快饶了他笼!这丫头没福,略进半根ji巴就昏去。”

    井泉将ji巴拔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时,只见芸香醒来,嗳呀嗳呀道:“井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去罢!”

    桂香道:“你这个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么叫井官人死呢?”芸香连疼还顾不得,那里还耍嘴,扒起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从新与李氏洗面吃饭回家去。李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将ji巴了一回。桂香也过来餂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门去了。李氏因屁股疼痛,肿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说这一回,白琨到了蓝家应贤家中,却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肴海味酒肉,拌了一桌极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早饭时候,白琨道:“你如何设此盛馔,不知兄有何见教,使弟前来?”

    蓝应贤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请兄屈到寒舍,有要事与兄相商,不知兄肯借方便与弟乎?”

    白琨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前进。”

    蓝应贤附耳低声道:“如此这般这般。”

    白琨听了,呵呵笑道:“我当有何大事,原来是要想井泉的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井泉家中,只见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觉欲火烧身,随手扯下裤儿,将鸡巳照屁眼一,弄了一回。井泉醒来送过舌头,叫:“亲亲小汉子。”奉承一会,白琨泄了,白琨又把蓝应贤托着事,低低与井泉说了。井泉连声应允,慌忙往蓝家来。

    你道井泉为何来的这快顺溜呢?这蓝应贤前年打浙江杭州府,买了乐户人家一个未破瓜的处子,名叫玉姐,年方十八,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井泉听得这个消息,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一着屁股绞闹,正中其意,心里又说道:“我凭着这个破定,倘或换个弄弄呢,也好造化呢!”当下即和白琨往蓝应贤家中来,二人叙礼已罢,坐了半晌,佳肴旨酒办将上来。白琨饮了几杯,便脱空回家去了。蓝应贤解意,也不强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蓝应贤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见弃。”磕了一个头起来,就与井泉亲嘴,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井泉故意的闭一口气,鳖的满面通红,想大有羞惭之色,蓝应贤忙用手去解裤。

    井泉半遮半推说道:“你我皆堂堂男子,这是什么体面?”

    蓝应贤笑道:“如今井兄怎么厚于白兄而薄于小弟乎?”

    井泉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蓝应贤弄他的屁股,蓝应贤硬着阳物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了千余抽,抽的十分滑溜。井泉的ji巴也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热闹中间,井泉在门缝一看,只见一个标标致致一个妇人,年纪不过二十岁,亚赛那月宫的嫦娥,模样十分鲜艳。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娘了。”

    玉娘偷眼一张,见蓝应贤抱着个俊俏小官在那里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官是谁?姓甚名谁?若得这官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又见井泉抱条大物,似棒捶一般,看了多会,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了。

    这时蓝应贤把阳物抽够两千多数,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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