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上掀了盖头发现新娘子另有其人,这可如何是好啊?”
“不会吧!两姐妹上错了花轿,这可是稀罕的紧呐!”
“有什么不会的,没听都在传呢,当时那么混乱上错了花轿有什么稀奇!”
“哎,你们说这两姐妹反正都是嫁人,嫁给谁不行,难不成还再换回来?”这一番挑拔不可谓不高明,若是自己真的对皇甫玹上了心,那今日说不定就中了他的计,只是他不知道她与皇甫玹之间只是一个合作罢了,无关乎更深层的感情,所以他的一番苦心算是白费了!
还记得那日她就问过皇甫玹为什么敢把自己留下,就不怕自己另有目的,可他说凭感觉,相信她!
那时她只以为他们有同一个敌人,所以同仇敌忾,后来的相处他总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还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身份,虽然出言轻挑可也不失为正人君子,所以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用心!
只是听皇甫珩这么一提,她倒是有了几分兴趣想知道。
“这似乎是我的事,与你珩王无关吧,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力气,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有眼无珠,目不识珠,顽石里包裹着美玉也不是谁都能看得出来的,阿玹火眼金睛,自然对我另眼相待,我只能说这是天意,别妄做小人了!”
皇甫玹闻言嘴角抽了抽,顽石里包裹着美玉?有这么夸自己的吗?
不过,的确如此,他的确好眼光,就是看上她了,就是心为她悦!
“水云槿,你不要不识抬举,本王已经如此低声下气,你还想要怎么样?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让你如此信他!你只知本王辜负了你,可知若本王真的心狠手辣,怎会留你到此时?还有那两个丫鬟,早就身首异处了!”皇甫珩黑着的脸阴雨密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愤愤模样。
“就当我不识抬举好了,你也无须故作好人了,从现在起,咱们形同陌路,各自为安,相见不相识,相遇两不知,互不牵扯最好!”水云槿不以为然,嘴角扬着淡淡笑意。
事到如今,留着她的命反倒成了他的恩惠了,简直该死,她早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你…你以为事到如今你还能安然脱身吗?从那日你坐上花轿起就注定无路可退,只要你还活着,本王绝不会让你留在他身边,今日本王就让你好好见识下你身边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皇甫珩没想到水云槿如此绝情,完全不顾他的一番苦心,对他没有丝毫留恋不舍,怒极半晌一言不发。
许久后,他面色平复了许多。
“五岁时本王在宫宴上看点:事关澜王府的命运,云槿是否相信阿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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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槿顿时又风中凌乱了,四岁的小屁孩子就已经能打破人的头了,那得多少狠劲才能下死手,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崇拜的小脸连连称叹道:“厉害厉害!”
皇甫玹看着她惊叹不己的模样,无奈地勾了勾唇,这小女人的脑子果真不是一般人可比,目光轻转,一双眸子清冷如冰。
“这些年本王诸多筹谋机关算尽,他又何尝不是,只是他比本王藏得还深,若不是他,你以为澜王府还是如今的澜王府,本王更不会牺牲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洞房那晚,你以为他干什么去了,他被太子皇兄请到醉雅楼,又有美人作伴,反倒让你独守空房,他们所谋什么,你不知,本王却是心知肚明,不有所防备难道要本王坐以待毙、束手就擒不成!”
皇甫珩挑眉怒目,神色严肃。
“如今朝中争储日益激烈,太子皇兄野心昭昭,招揽人心,本王虽无心可难免被牵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