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将娘气病。】许氏摇了摇头,也不管他。不知何时,陆政越才离开。第二日一早,他便带着苏芷清去赴约。他此生的至交好友。陆政越瞧见穿着一身湛蓝长裙的苏芷清,眉眼轻颤。陆景淮,最喜蓝色。“政越,我不想让人看轻你,特意打扮过,你觉得好看吗?”她咬着下唇,一双眸子极其动人,仿佛整个人都活了过来。陆政越指甲都快掐进手心里。“好看。比以往都好看。”陆政越的话,让苏芷清心头咯噔一声。“还不是为了你。”娇嗔的一句,这才随着他进酒楼。陆政越早已订下酒楼,此刻店小二引着他们进了雅厅。推开门,一身蓝色长衫的少年,正在欣赏墙上字画。陆政越死死压抑住眼中的愤恨。他昨夜已经知晓父亲的所作所为。“景淮兄……”他唤了一声。陆景淮转过身,眉眼带着浅浅的笑意。“政越。”他温润如玉,如同翩翩君子。苏芷清微低着头,一眼也不曾看他。只跟着陆政越身后,似乎拘谨的厉害。“政越伤势可还好?”几人纷纷落座,苏芷清坐在陆政越旁边,与陆景淮正对着。“幸好有清清相救,侥幸捡回一条命。”陆政越笑着道。陆景淮目光清澈,对着苏芷清行了一礼。“我与政越多年好友,救他,便如救我。这杯酒,敬姑娘。多谢姑娘善心。”他似乎很敬佩的样子。“公子谬赞,一条人命,清清怎能见死不救。”两人举止有度,也极其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