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已经被踹红了,因为踩的比较用力,上面甚至还留着几个鞋印。
喻言被踩硬了。
“这样都能发情啊喻上校。”秦弈随之就一脚踩上了喻言的性器。
身下人的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眼里也满是情欲。
秦弈加重了点力气碾了碾,“想吗。”
看着喻言眼角红红得点头,秦弈残忍地笑了笑,“求我。求我我就让你蹭出来。不然我给你踩软。”
“求…求求您了夫主…”
“就这啊。我不满意。”秦弈踩的重了些,喻言又爽又痛,背脊都挺不直了,手抓着车垫才不至于让自己瘫软下去。
这种最敏感的地方被人随意拿捏的感觉让喻言浑身颤栗,他恨不得磕头求秦弈放过他。
“呜…夫主…夫主…夫主放过我…啊啊…痛…呜呜老公求求您饶了我吧…哥哥…秦弈哥哥求求你了…”
秦弈这才松了点力道,“骚话倒是会说。蹭吧。”
蹭人裤腿发泄是发情的狗才会干的事情,因为太过羞耻,喻言红着耳朵没蹭多久就了。还有些溅到了秦弈的皮鞋上。
“舔干净。跟条狗似的,不知羞。”
这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秦弈接通,对面说:“哥,嫂子真的答应吗?你别坑我啊。你是不怕嫂子但是我怕啊。我怕他打我。”
秦弈看了眼正在给自己舔鞋的婊子,心想就我这家庭地位,出去喝个酒还得报备经过人同意是不是太没面子了啊。于是秦弈踹了踹喻言的脸,“喂,我晚上出去喝酒你让不让啊。”
喻言闻言抬起头想了一会儿,蹙了蹙那好看的眉,“不行,不让。”
秦弈甩了喻言一巴掌,“你还跟我叫上板了?我就去怎样?”
喻言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光也有些疑惑,“不会怎样啊。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您听不听我怎么敢管。”
“那你就不能说行吗。”
“噢…好。行的。我在家等您。少喝点。”喻言抿抿嘴,垂下眼睛轻声说。
然后又是拉着秦弈的手轻轻给他揉。
“那行啊哥一会儿见。”电话里这么说。
“见什么见啊!没听到我老婆说不让去吗。”秦弈也不听对面回复了,气急败坏愤愤挂了电话。
他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娶了奴妻却活的像个妻管严这不能干那不能干了。
可能二十七岁的秦弈是因为喜欢喻言吧。
但对于十七岁的秦弈来说,他平生最怕姑娘掉眼泪,也最怕人装可怜。
所以他也这不能干那不能干完全就是因为喻言爱装可怜!
眼睛一耷拉摆那张委屈脸给谁看呢。
“臭婊子净会装可怜。满意了吧。”
喻言抬起头满脸无辜,他指了指自己,“啊?”他是真没那个意思,完全是被秦弈曲解了。
“你给我低头!”又装上了,又装上了。摆那副无辜表情又装上了。
秦弈发现喻言比他想象中要受欢迎。
明明天天冷着脸,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已经结婚嫁人了!居然还有不知好歹的人往上贴。
被冷冰冰呛了或者拒绝了还要往上贴。
这是在做什么,沸羊羊抖吗?
秦弈在心里默默道,那你就要失望了兄弟,这婊子才是那种被踹都能高潮的抖。你俩撞号了。
秦弈越看越气,干嘛站那么近,还有那个手,往哪放呢。
喻言居然隔了三秒才打开,是老年痴呆了还是被傻了。
不对啊我也没啊。
秦弈露出一个他自以为挺和善的微笑,敲了敲窗沿,屋内的两人这才发现他。
“喻言,滚出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