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被你阿玛破了身子?”
“去年生辰那天?”
胤礽嘴里被迫含着他的手指,只能发出唔唔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的两条腿被架在玄烨腰侧,清晰地感受到硬挺的龟头在撞击他下面的穴口,小阴蒂被撞得红肿东倒西歪,两瓣嫩肉也撑开了适应了他龟头的尺寸,玄烨就先这样坏心地挺腰蹭着青涩的花瓣,连插入都没有,那小花瓣就又吐出汁。
“瞧瞧又流水了,你阿玛调教得不错啊,只可惜这么荡的身体以后就是我的了。”玄烨也不再做前戏,挺着鸡巴缓缓往穴里推入,湿润的媚肉夹得他惶惶欲,他咬紧后槽牙,猛地刺破了那层薄薄的膜,鲜红的血顺着两人交合处流落,玄烨取了一张帕子接住,痴迷地盯住那抹红,等了这么久,他终于完完全全得到了他的保成。
胤礽痛的捂住被阴茎顶起的肚子,已经神志不清的他哀哀地叫,“阿玛!阿玛!救救保成……呜呜呜好痛,阿玛!”
玄烨低头,去吻他淡粉的脸和嘴唇,吻去他的眼泪,真是小可怜,被强了竟还喊着让阿玛救他,可是强他的就是阿玛啊。
玄烨也没耐心等他适应,他等这一天等地太久,现在只想狠狠地干这个让他挂心了两辈子的人。劲腰猛烈伏动,抱住胤礽的臀部,将他用力往胯下压,次次都全进全出。
“保成,夫君地你舒服吗,是我地你爽,还是你阿玛地爽?”玄烨又开始言语羞辱他,胤礽双手紧抓着床单,身体又疼又麻,像被劈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前的两团软肉也一起一伏,玄烨瞧得眼热,伸手去掐他的奶肉。
一面被舔着敏感的胸,一面被大开大合着穴,胤礽痛苦的声调渐渐绵软,成了咿咿呀呀地叫,玄烨将他抱起来,让他跪坐在自己胯上,一上一下地颠弄,这种姿势使肉棒进得更深,甚至都顶到了纯洁的胞宫里。
“太深了……不要……啊!”胤礽环住玄烨的脖子,扬起细白的颈子尖叫,浑身抽搐着竟又高潮了,玄烨闷哼一声,冷不丁被一浇也守不住精关,噗嗤噗嗤全在了小胞宫里。
他一边感受着灭顶的快感,一边恶意地拍打着胤礽的屁股,“被玩得这么爽,肯定早被你阿玛熟了。”
胤礽迷蒙着眼,听他总提起阿玛,方才就压在心里的羞恼达到顶峰,等缓过来劲就声音嘶哑地骂他,“我阿玛才不会这么对我!他是我敬重的父亲,你不要再说这些乱恶心的话!”
乱恶心……玄烨本来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因为这四个字冷了下来,他的瞳仁变成暗红色,身上隐藏的黑雾又张牙舞爪地显出来。
胤礽也察觉到他似乎生气了,扭着屁股把他的鸡巴滑出来,躲到床榻里侧。
谁知玄烨古怪地笑出声,只见他伸手一抬施了个幻境,婚房就变成了胤礽的毓庆宫,玄烨干脆隐去脸上笼罩的黑雾,彻底让自己真身显露在胤礽面前。
深夜过了子时,康熙躺在龙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全挂念着未找到的保成。他精神紧绷,要不是一根弦撑着早晕过去。
在这样焦灼的时刻,康熙下面的龙根忽然没来由地挺立涨大,继而就是感受到黏润湿滑的爽感,可眼下他明明没有半分这样的心思,实在诡异。康熙没有动手疏解欲望,没有任何外力,他偏偏能感受到有什么紧致的东西在挤压着他的肉棒,爽地他头皮发麻,最后甚至挺起腰出了龙精。
他凝起眉沉思半晌,让宫人过来先伺候他沐浴,又叫来梁九功,“銮仪卫那还没来消息?”
梁九功刚才领着人收拾龙床,讶异万岁爷这种时候还起了兴致,面上却是恭谨,“听人传话,说是已经在外城了,尚未找到殿下。”
“废物!”康熙披衣起身,在殿里来回踱了几步,便往外走,“去毓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