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资助敌国,他却是大错特错了。
“回!”
马车启动,一段时间后,回到了任府。
看着任府大门,任峰眸光闪动,后悔了又如何,为了家人,还是得继续走下去呀
任家帮着办丧事,萧沫希等人忙着调查。
萧沫希看着从胡人那里得来的令牌:“查出任峰为何製作这种令牌了吗?”
吴玉堂:“任峰手底下有一支护卫队,这令牌说是他们的腰牌。不过这说法,我不是很相信。”
萧沫希:“嗯?”
吴玉堂:“太巧了,我们在查令牌,刚好就看到有人带着同样的令牌出现在我们面前,感觉是上赶着告诉我们令牌的出处。”
“更绝的是,任家下人还在无意间透露出,说是刺杀任二老爷的是胡人,因为上个月任峰和他的护卫队就被胡人伏击过一次,当时死了好几个护卫。”
“听听,这是不是在告诉我们,这令牌就是在那次伏击中丢了,被胡人捡去的?”
萧沫希轻点着桌面:“这个任峰问题真的有些大呀!”
吴玉堂:“可不是吗,若真要心里没鬼,何必搞出这么多名堂来呢。”
之后两天,萧沫希一行人发现,胡人的线索断了,任峰这边也丝毫查不出什么异样,关于鞑靼卷土重来的事情,锦翎卫这边也有了进展。
谷“小王爷,近两年鞑靼确实经常在边境出没,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鞑靼皇室在二十多年被重创后,至今没有恢復过来。”
萧沫希不置可否的听着薛坤的汇报:“薛大人辛苦了,这些我会向皇上和太孙汇报的。我这边没什么事了,你去忙你的。”
薛坤看了一眼笑容温和的萧沫希,心里不知他是否信了自己的说辞,只能带着忐忑躬身退下。
看着薛坤离去的背影,萧沫希眯了眯眼睛:“这是迫不及待的想让我们离开辽东呀!”
越是这样,说明辽东的情况越复杂。
只是线索断了,该如何查呢?
萧沫希想到了叶月莹,若这姑娘真的是叶经武的女儿,那她肯定还会继续刺杀任峰的,也许可以从她身上入手!
冷风离开三天了,一直没有回来这让叶月莹有些担忧,银矿的位置她是知道的,可是她的轻功不行,若是过去,可能会连累到冷风。
叶月莹不想坐以待毙,更不想事事都依靠冷风。
冷风只是叶家的养子,不该由他背负叶家的仇恨的。
就在这时,叶月莹听到街道上传来喧哗声,走到窗边一看,竟是任峰独子带着一队下人经过。
任飞鸿!
叶月莹沉思了一会儿,转身下了客栈,找人一打听,才知道任飞鸿要去城门口的何家铺子购买丧葬物品。
知道这个,叶月莹眸光闪了闪,快步跟了上去。
何家铺子后院,叶月莹看到一辆运送货物的马车要出城,飞快的将那晚闯任府佩戴的黑色面巾放到了货物里,并故意露出了一角。
任飞鸿是个十分自大的家伙,那晚冷叔刺杀任二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到面巾,肯定会追上去的。
确实如叶月莹所料,当马车从店门口经过,任飞鸿看到了马车上的面巾,叫上两个闲着的小厮就跟了上去。
马车刚驶出城门,隐在人群中的叶月莹就将手里的石子弹飞了出去,准确的打在了马背上,马吃痛,立马狂奔了起来。
任飞鸿和两个下人见了,顾不得叫人,快速追赶了上去。
马车跑出去两三里地,车夫才将马勒停。
车夫下车刚准备去查看马怎么了,就感到后脑杓一阵刺痛,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叶月莹将车夫拖到路旁的丛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