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口铁的幸运日

该注意的地方上,景元。”

    哦,是的。。。。应星哥要他找私密空间。。。。。嗯。。。卫生间算是私密空间吗?

    应星顺着景元迟疑的目光看过去,认可的点了点头。然后拎着着景元的项圈踢开了洗手间的门。很高档的卫生间,和大厅一样金碧辉煌,柔和的照明不知从哪里发出,映着干净到反光的大理石地面,很高档的卫生间,和大厅一样金碧辉煌,柔和的照明不知从哪里发出,映着干净到反光的大理石地面。应星抽出腰带,把景元脖子上的项圈和金色的水龙头栓到一起,,景元抬不起头,为了减轻腰肢的负担,只好双手撑住洗手池边缘,老老实实的低头望着下水口出神,应星扯掉他的裤子,从他屁股里拽出塞着的东西,扔进洗手池,然后右手盖住景元的颅顶,五指张开深深插入到头发中,再缓缓收紧,景元感觉头皮被扯的生痛,便努力抬头缓解压力,因而视线正好面对镜面,看见充血勃起到狰狞的肉棒没入自己身后的一幕。

    这种聚会酒水里都是些助兴的东西,人家有意灌景元,最后反而都被刃给喝下去了,两轮下去点刀眼白爬上一线血丝,看人的眼神带了明晃晃的凶性。好不容易从人群包围中脱身,两个人都不想如了这些下半身动物的意在公开场合媾和,巡了一圈只得反锁了卫生间。刃掐着景元的腰把他笼在身下,四壁间回荡的都是啪啪啪又沉又重的肉体撞击声。中间有人想进来,结果发现门被别住了,在外面暴跳如雷的咒骂一顿急色鬼骚婊子,最后去了别的地方。

    景元被瘫在洗手台,脱力的腿悬在洗手台边,屁股里冒的精夹都夹不住,沿着丰腴的腿肉一直流进鞋里。

    刃靠在一旁的镜子上,手撑着额头,在等药劲过去。鸦羽般的长发从肩膀缕缕垂下,遮住了表情。他全身充斥着不满和愤怒的冲动,过了一会他又一次站到景元身后,沾了水的手指在景元弓起的背脊上缓缓的写了两个字,最后一笔直接沿着曲线滑了下去,手掌没入到身后,随便挑了一个肉洞插入,开始指

    “啊呃————!?”

    雪白的屁股忍不住高高撅起,伴随着手指的进出节奏颤抖,女穴内里一拧再拧,最后还是松了嘴,像尿了一样喷出一柱水,浇在地上。

    那天晚上,景元梦见刃在给他展示一张图纸,一些金属脊柱什么的,蓝莹莹的电子图纸映照出他哥沉默的脸庞,这些金属东西要用在谁身上不言而喻。

    突然,那种一脚踏空的惊跳发让景元从睡眠中惊醒,醒来后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踹醒的刃翻个身来拍了拍他的后背,景元动了动捆在一起的腿,把漏在被子外面的凉脚往他哥睡得热乎的被窝里塞了塞。

    抬头,金瞳对上了红眸,一把煅烧得通红的兵刃劈头直插入蜜酒池中,直把那承放的杯盏灼得滋滋作响,几欲崩裂。景元伸手合上刃的眼皮,低头,下巴窝进堆积如云的被褥中,不再看他。

    床上的这个人,到底是“百冶应星”还是“令使倏忽”?又为什么要陪他演着戏?

    他演神智不清温顺听话的懦夫是为了在敌阵中得以自保,但每当他企图接近门禁系统,都能感觉到背后投过来的、那无所不在的冰冷视线,在透过摄像头或各种智能机械监视着他。不论是“应星”还是“倏忽”都早已看穿这些戏码,但他看似严苛实则放任的态度实在难以揣摩。就像他在罗浮进行的那些破坏活动,先弄瞎了太卜司,后蒙骗了黄钟系统,确实对罗浮造成了严重打击,但却远远不足以致命,这结果对“倏忽”所付出的代价来说实在不能称得上对等。

    就像“刃”对他采取的那些训诫、调教行为一样,若说想要毁灭、打碎、重建一个人的人格,催眠、洗脑、药瘾、断肢甚至大脑移植,更彻底、更残酷、更不可逆转的教育手段就放在那里却不用,反而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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