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还会叫你起来伺候不成?”
一般人家都是妻子睡外面,夜间丈夫要喝水什么的妻子好起身。早上也是妻子先起床去准备早餐以及丈夫上朝出门要穿的衣物,所以很少有妻子睡内侧的。柏钧和向来不是多事儿的人,在王府里更是连内室都不准守夜的下人进,现在又怎么会使唤付东楼。
“不是……里外我倒是无所谓……关键是……”关键是老子习惯裸睡!
虽然有和柏钧和发生关系的心理准备,但付东楼不想回来第一天就被柏钧和扑倒。加之翟夕那样的前车之鉴……付东楼生怕自己的小腰被一直禁欲的柏钧和折腾断了,哪敢脱了衣服睡,就算床榻上是两床被子也不行!
柏钧和见付东楼支支吾吾的,便把目光投向了风泱。风泱自是知道自家主子愁什么,二话不说就把主子给卖了:“回王爷,主子睡觉时候不喜欢着寝衣,现在怕是不好意思当着王爷的面宽衣。”
尼玛蛋!风泱你到底是哪边的!卖主子不要卖的这么利索好么!
顾不上和风泱发火,付东楼赶紧和柏钧和解释:“卓成,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习惯,我改还不行么……”
怕付东楼更加尴尬,柏钧和生生把笑意憋了回去,板着脸让墨竹和风泱都退下,揽了付东楼入怀道:“哪能因为和我睡一起就让你睡不舒服,就算能凑活一两日也不能天天如此,否则以后成婚了你还真就不让我上床了?”
柏钧和的身体似乎格外热,付东楼像是被烫到了,浑身火烧一样。
褪掉自己的寝衣袍子,柏钧和只着一条宽松低矮的寝裤,露出小麦色的精壮上身,烛火映衬下,肌理分明比例完美的身体好似镀了金边儿的雕塑,散发着无穷的阳刚魅力。
“我睡觉也只穿一条裤子罢了。”说着话,柏钧和的手探到了付东楼的衣襟儿上,趁着付东楼看呆了的功夫把他剥了个干净。屋子里放着炭盆水盆,既不会觉得冷也不会觉得干燥,可付东楼的肌肤一触碰到空气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卓成你……”发现自己完全没法推开柏钧和,付东楼只好拿出了慷慨赴死般的勇气长出了一口气,“我是第一次你轻点……”
“呵呵,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正式大婚之前我不会碰你的。外人怎么想怎么猜我不管,我该做的我一定做到。”柏钧和说着在付东楼肩颈相交的地方吻了一下,“睡吧,一路旅途劳顿也该好好休息下。”
被子被柏钧和掀开,付东楼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进去的,直到柏钧和在自己身边躺下熄灭了帐中的烛火,他才真正塌下心来。
只是初冬的季节,按理说川蜀之地是不会下雪的,可今年似乎天象有异,一场大雪从这一也开始席卷了从锦官城到汉中的几乎所有城镇。
付东楼听到帐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时并未意识到是雪落的声音,但那声响给静谧的夜增添了一种特殊的味道。
“卓成。”
“嗯?”
黑暗中,柏钧和享受着爱人在侧的美好,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我……我爱你……”
对方许久没有回应,付东楼忍不住想翻身去看,却又有些难为情。正犹豫呢,就听一抹低沉浑厚的嗓音轻柔地响起:“我也是。”紧接着,付东楼的手被一只温热的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了,十指交缠,两个人都安心地合上了眼睛。
青城山一元居
“风易,下雪了呢。”木炎伸出手指接住零星细碎的雪花,“锦官城也会在这么早的时候下雪,莫非这是上天在预示着什么?”
将披风搭在木炎肩上,世人眼中死在了长安的南酆将军,木炎的大徒弟风易,从背后抱住了木炎。
“天意?天意从来不遂人。对我来说,只有你的心意才是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