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昊道:“启奏陛下,臣今日还朝,刚进成都城门就被大理寺卿谢荣堵住了。谢荣身为朝廷司法重臣,竟然罔顾律法,太后娘娘与王太卿之事尚未定案他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肆宣扬。而后,他又想以涉案为由将臣押往三法司,更是无视陛下圣旨硬说臣算不得瑞王卿,将陛下所赐金册宝印视为废物。臣气愤谢荣满口胡言,这才叫随身近卫将他掌嘴二十,至于其所犯何罪如何量刑,还请陛下着有司裁夺。”
“谢荣放肆!光天化日之下口出秽语侮辱太后与王太卿是何居心!朕已然下旨册封付东楼为瑞襄王卿,你一个下臣竟敢不请圣旨锁拿他,简直目无王法目无君上!殿前金吾卫,将他拉下去关进刑部大牢等候发落!”
付东楼现□份确实有些尴尬,有了正式册封却还没有最后完婚,这是柏钧和为了让他在汉中名正言顺掌权不得已的权宜之计。不过现在柏钧昊都承认他了,别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王道之此时也想不出理由救谢荣,只能道这孩子道行太浅行事鲁莽,至于怎么捞他……容后再议吧。
拖走了谢荣,柏钧昊问付东楼道:“王弟叩阍击鼓所为何事?”
叩阍击鼓只能是为两件事,要么就是有涉及国家存亡的紧急大事要么就是告御状,无论哪一个都是要求皇帝立刻上朝的,是以无事击鼓是重罪,有事击鼓必然是大事。
为表郑重,付东楼整衣下拜,叩首道:“启奏陛下,瑞王柏钧和察觉北燕似有内乱之象,于冬至日率羽林军开拔长安。臣回成都的路上惊悉太后娘娘与王太卿殿下被污之事,深恐此讯息传至前线动摇军心。臣今日击鼓乃是为太后娘娘与王太卿殿下鸣冤,状告御史大夫王道之、大理寺卿谢荣污蔑皇族!”
付东楼本来只打算告谢荣的,不过来的路上听羽林军打探回的消息说此事之所以还没结案是御史台和大理寺死咬着不放,付东楼索性将王道之一起告了。
鸣冤好说,把王家和谢家的顶梁柱都给告了,饶是顾贤和萧彤锦也有些吃惊。
莲华之事虽是萧彤锦听到柏钧昊禅位后生恐那是木炎的圈套临时起意的,却也早就和莲华研究过这个方案。毕竟柏钧和的身世秘密已然泄露是个事实,若想不被人利用必须想法子彻底解决,只是未想到这个套好的招数这么快就用上了。
顾贤那边更是给柏熠传了信,只要柏熠回到成都亮明身份,这事儿自然就了了。
现在付东楼这么一告,似乎是把王谢两家全拖下水了。
顾贤眯着凤眼睨了惊愕的王道之: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