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鼻子,赶忙岔开话题问道,“那些大臣还真听话,皇上现在还没脱离危险,他们居然就回去了。我以为他们要在侧殿门口守着直到皇上没事了才肯离开。”
“他们又不是大夫,守在这能做什么?如今木炎下落不明,朝中要他们去办的事多着呢。为父在这守着皇上难道还能出事不成?”顾贤笑笑,端起乌鸡汤继续用。
付东楼歪着脑袋想了想,顾贤说的没错。如果是柏钧昊没说禅位之前,可能还会有帝党的人疑心顾贤会不会借机弑君,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顾贤完全没必要这么做。
“父卿,莲华之事是不是另有内情?我虽未与太后打过交道,可我感觉太后绝对是个精明人,否则也当不到太后不是。莲华是太后的心腹女官又是从家里带来的陪嫁,怎么会被木炎买通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来?”
环顾四周,确定四下无人,付东楼压低声音与顾贤低语道:“父卿,那方锦帕并非作假,而是真的陈年旧物,难道真的是您当年送给太后的?”
顾贤轻笑出声,将空了的汤碗放在小桌上,自己靠在凭几上挑眉看着付东楼:“你猜猜看。[就爱读书]”
“我觉得不会是吧……”顾贤笑得意味不明,付东楼从他的表情里找不到任何线索。
“您要是当年都与太后发展到了互送情诗的地步,即便顾家斗不过萧家,您也不会轻易放手。”
“楼儿果然聪慧。”顾贤朝着付东楼勾勾手指,待付东楼疑惑地凑过来后,他在付东楼耳边轻声道,“那方锦帕是我当年写了送给你父王的。”
“那怎么会在太后那?”难道锦帕是顾贤给太后的道具?这出戏果然是这群人自编自导自演的吧!亏了自己担惊受怕紧赶慢赶地跑回来救场,真是咸吃萝卜淡心啊!
“那方锦帕熠哥一直随身带着,有一次随皇兄行猎时候不慎掉了出来被太后捡到了,太后说什么都不肯还了,日日拿那帕子打趣你父王。当然了,这都是我们几人之间私下的事儿了,随身的侍从都不知真相,更不要说旁的人了,所以拿出来唬人不会被戳穿。”
“这次在朝堂上验帕子的是我,若是换了别人指定要出岔子,您也太冒险了吧。”付东楼摸了摸嘴角,有点抽……
“不可能的。”没有外人,顾贤也不再拘束着,将双腿舒展开又再身后垫了个软枕,才继续道,“莲华说这东西有假,皇上若是找人鉴别定是找内宫局管织物和文玩的人来。太后在宫内经营多年,无论这帕子究竟是什么年代的东西,它都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