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子,天生力气不如男子大,加之令狐纯不是普通的练家子,单论身手绝对是天下前五,打闹一番之后岂有不被令狐纯制住的道理。
到底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史钰儿又是一副花容月貌,令狐纯对她有情,又怎会像对付敌人一样下重手,是以柱国上将军虽然将媳妇压在了身下,脸上却挨了一下子三道血印煞是显眼。
“令狐纯你骗我!”眼泪在史钰儿秋水一般的眸子上打转,泼辣的秦国公主被令狐纯钳制住手腕压在头顶上犹自挣扎。
“我哪里骗你了,我从没和你说过我死了吧?”令狐纯叹了口气,怎么别人家的媳妇一个比一个精明,自己家这个就是个傻丫头呢。
“可是……”史钰儿自知上当,狠狠咬住嘴唇偏过头不说话,更是不想看令狐纯。
“真笨,居然被风易骗了,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现在好了吧,咱们俩只能彻底投靠木炎了。”
“你懂什么!天天在外面忙来忙去的,还和楚国的王卿勾勾搭搭,你考虑过我在家里的感受吗!你知道我听说你已经死了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么?!我当时就恨不得抹脖子随你去了,要不是风易拦得快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了……”
史钰儿越说越委屈,用力挣开令狐纯的手翻身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史钰儿与令狐纯虽然是政治婚姻,但令狐纯若是一点都不喜欢史钰儿,史朝义这招联姻便起不到效果。令狐纯印象里的妻子一直是个烈酒似的人物,骑马猎都不在话下,自己的手下对这位主母也颇为敬服。平日里见识过史钰儿的温存小意却没见过她哭成这样,令狐纯心里也不好受。
俯□轻轻吻了下史钰儿乌黑的长发,令狐纯哄道:“我抓付东楼是有别的目的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别总胡思乱想的。”
“没有别的女人,那男人呢?”史钰儿红着眼睛冷哼了一声,抽抽搭搭地质问道,“听说付东楼生的极是俊美,你当真没对他起别的心思?”
令狐纯语滞。起初他对付东楼确实没想法,可与付东楼接触之后,付东楼的聪慧俊美确实打动了他,他若是完全没存了旖旎的心思,便也不会觉得付东楼柏钧和卿卿我我的样子扎眼,更不会生出嫉妒柏钧和的感觉。
“答不出了吧!”
史钰儿转过身来狠踹了令狐纯一脚:“我固然是中了风易的圈套,可你以为只凭他几句话我就能弑杀父皇?你会有如今的境遇皆是我父皇嫉贤妒能不容人造成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为了你甘愿当大燕的罪人,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