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婆磨着牙恨不得把自己生吃了的表情,皇帝陛下琢磨了片刻弄清楚了滚床单的意思,无辜地摊手道:“当然没有,我跟你说过我练的内家功夫是童子功,没练成之前是不能沾染这些的。等到练成了又和你订了婚,怎么还会有别人。”
不是说处男都不持久的么,昨晚看你龙精虎猛的样子,说是处男谁信啊!
艳若桃花的脸庞上是满满的不信任,柏钧和低沉一笑,凑到付东楼耳边小声说道:“看来皇后陛下对朕的功夫很满意啊。”说着柏钧和的手还顺着他媳妇的腰线向下滑了滑,吓得付东楼浑身一紧。
“皇家自有养生之道,没什么稀奇的。”含住付东楼的耳垂轻轻咬了下,柏钧和安抚地摩挲着付东楼的背脊,“放心吧,走之前不会再动你了,你不好受我也心疼。”
“走吧走吧,走了好,走了我就舒坦了。”
“这么想我走,那为什么抱得这么紧?”本来想给媳妇留点面子,可这小东西嘴巴太毒,柏钧和毫不留情地拆穿了某个口是心非的人。
付东楼身子一僵,把人推开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犟了一句嘴:“我冷,就是跟你这取个暖,别自作多情。”
“真没良心,早知道你今天如此对我,我昨晚何必忍着,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手上带了些内劲,柏钧和寻着付东楼腰上的穴位替他按压着,“真这么疼吗?还是后面那里更疼?我查看过的没受伤,就是有点肿,上过药了,这一半天就能好。”
经络被有分寸地按揉着,付东楼感觉腰上开始发热,酸痛舒缓了很多,那股子小小的怨气自然烟消云散了,却是没那个脸皮去答柏钧和的话。
“君王御驾亲征都是有必胜的把握,你又何必急着上前线呢,大楚难道就没有能带兵的人了?你还不如留在成都先把朝局稳住,毕竟是刚登基。”
柏钧和坐起身,从床头拿了一件里衣披上,让付东楼枕在自己的腿上:“大楚的朝局不需要我担心,一来我不是那种先皇晏驾之后登基的皇帝,又常年在朝处理朝政,百官很熟悉我,父卿又在,朝局乱不了;二来进攻洛阳必要一战而胜越快越好,拖得越久对李倓越有利。这么重要的战事我若不亲自上阵,无论是哪个将领带兵都难以放心,我总不能让父卿去,实在是不孝。”
知道付东楼不过是随口说说,柏钧和却是忍不住哄他。仓促的婚礼之后又要分别,柏钧和总是觉得自己委屈了付东楼。
“哎,说的也是。”在柏钧和线条分明的腹肌上蹭了蹭,付东楼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