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洲不停。她拱起腰,软弹如水球的乳儿晃颤着,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是爽出来的。池乔语调破碎地哀求:“临洲哥哥,我赔你一套新的,我真受不了了,xiao穴快坏了,你别……”往日里,她楚楚可怜地说几句软话,他总会大发慈悲,和缓一些。但今天他实在不想听。沉临洲拔出牙刷,刷头连着黏腻的丝,另一端在她的穴口。“流这么多水,还说不要?”她拼命攫取氧气,没注意听他的话。然而,喘息的间隙不到叁秒,他的唇覆上来。池乔尚不习惯被他口,腿夹紧他的头,脸颊绯红,艳得赛过胭脂,越叫越y荡。不但上面的嘴会哄人,底下这张也会。穴肉自动地翕张,裹绞着他的舌。y液温暖,带着腥甜的香气,汇聚成一泓能溺死人的深池。昨晚的怒气从未得到平息,发酵一晚,愈演愈烈。被他用口,用y茎肏透的穴,会张开迎合别的男人吗?其实这是能预料到的。当初达成默契,只做爱,不谈爱,因为他没打算找女朋友,而她权当是报答他的恩情。终有一天,会一拍两散。沉临洲说不上来为什么,也许是不容背叛,也许是占有欲作祟。总之,他一想到视频里的她,朝着跳舞的男模欢呼,脑海里就一个念头:掰过她的脸,让她眼里只有他。现在,她被他舔穴舔得神志不清,还能想起别人么。他起身,撕开一枚避孕套,抓着她的手,指挥道:“给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