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雁栖吻着吻着一愣,他低头往下看——这小作家怎么比他还兴奋?阮安顺着他目光看了自己身下一眼,有些无语,有些害臊,红着脸把头偏向一边,嘴上却很直白,“怎么了?受也有叽叽,也会硬的。” 追更太太“我不是好耐性的人,安安。”傅雁栖重新俯下身去, 阮安被他打断后,像是回过点神来,他不安地问:“你、你想做到哪一步?”傅雁栖没回答, 他呼吸有些重, 带着酒意的灼热气息打在他脖颈处, 浴缸中水波阵阵, 就在阮安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傅雁栖含混不清的低沉声音响起,“——你叫停。”随后,阮安被拖入水中,他觉得自己像案板上滑腻的鱼, 又仿佛置身海边,层层浪花拍在他身上, 又四溅到地板上,甚至连墙上的瓷砖都镀了一层银箔, 在月光下分不清是暗是明。……要喘不上气了。阮安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傅雁栖嘴上说他叫停,事实上阮安喊了好几次停, 他好像被水堵了耳朵一般,最后一次阮安喊停, 肺部的空气被挤出, 他一张嘴, 一串泡泡从水面浮上。“啊……咕噜咕噜——”傅雁栖把人抱了出来,两人的头发皆被水打湿,阮安入水时还如玉如琢,出来时整个上半身都红了, 胳膊上因刺激冒起了一个个细小的鸡皮疙瘩。他吐着舌头瘫在一旁, 累得直喘。傅雁栖失笑:“有这么严重?”阮安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只知道他说话了,以为他又要干嘛,忙摆手,“不、不来了。”傅雁栖轻笑出声,把人从湿滑的浴缸里捞出来,用浴巾裹住,扛回了床上。一碰到触感柔软的大床,阮安立刻滚到一边,用被子把自己缠住,蚕蛹般无力却抗拒地看傅雁栖,“……不行。”傅雁栖没理他,拉开床头柜拿了两片药出来,就水咽了。阮安狐疑地想,吃的什么?伟……伟哥?他这时才注意到,傅雁栖的脸色似乎从一进家门时有些发白,此刻浴袍带子也摋得很紧,像想抑制什么疼痛似的。阮安轻轻问:“你胃疼吗?”傅雁栖咽下药片,转头看他,俊逸的眉骨和眼睛在灯下异常好看,但他没说话,转头去浴室拿了吹风机回来。“过来,”他伸手拽阮安的被子,“裹成这样做什么,不热么?”阮安被他拽过去,枕在傅雁栖大腿上,傅雁栖打开吹风机,开始给他吹头发。阮安不想被他含糊过去,在吹风机嘈杂的背景音下,勾了勾他睡衣带子,“你刚刚吃的是伟哥吗?”
傅雁栖猛地关了吹风机,面色不虞,“你说什么?”阮安眼神闪躲,“那你吃的什么?”傅雁栖又重新打开吹风机,手指在他发间拨弄,“胃药。”阮安不太赞同,这人胃烂成这样,还整日喝酒,喝完酒就拿胃药当水喝,明明已经做到了这个位置,还要这么拼命吗?“原来傅总这么喜欢喝酒。”傅雁栖胃痛发作,语调不高,“场面而已,谈不上喜欢。”“家里不是还有你大哥,为什么次次都是你出面?”虽然不在一个业务体系,但毕竟都是雁珈的人,阮安鲜少看到傅雁捷出现在公司里。阮安的一头粉色头发吹干后柔软蓬松,有一处却绕在傅雁栖指尖,他吹风机收起时拽到头发,阮安疼得呲牙咧嘴。收起吹风机,傅雁栖关了卧室的灯,只留下投影墙上方的灯,他躺到阮安身边。空气安静了半晌,他冷淡开口:“给我盖点被子。”阮安:“哦。”忙把裹成粽子的自己解开,分了点给傅雁栖。傅雁栖仿佛进入了biu过后的贤者模式,阮安看他那样子,觉得今晚自己不会再被侵犯了,于是放下心来。结果这个念头刚落下,他就被傅雁栖扯过去,没有了被子的阻挡,他直接贴上一片硬硬的东西。阮安毛骨悚然,良久后反应过来那是傅雁栖的腹肌。“你、你刚刚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阮安慌乱地说。“什么问题?”傅雁栖像头野兽般在他后脖颈处拱着,沉声问。“你、你大哥就不会像你这样!”傅雁栖突然停下,在他身后的黑暗中道:“我大哥?”阮安喉头滚动了一下,磕绊道:“我、我看傅大哥翩翩君子温润如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