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话你是一直没听进去?你以为傅荣是什么好东西啊?”白卉羽嗓音忽得变高,像是生硬地阻止自己激动,急促的喘息之后又降下音来,转到另一个话题上,“算了。最近公司招新人,你姐姐忙得很,没钱了找我要,别去烦你姐姐。”夏遥看得透透的:“要是有条件,我就不找了。”“你——”白卉羽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就去试个镜也不行?”妥协这词看上去是一方迁就,其实还存在另一方变本加厉的可能。有一次就有两次,谁也不知道试镜之后白卉羽又会让他去试什么,夏遥一狠心:“我今天还要去傅老师那呢。”白卉羽明白他的转折,深叹道:“随你随你!我看看你那比赛过不了你怎么办。”随后传到耳朵里的是电话挂断的声音,还是以矛盾结束的一次通话,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没有很激烈的争吵。夏遥却还是有点不高兴,都说他心大,乐观派,嘴上说着不同意就不同意,自己想好了就行,但谁乐意和家人闹成这样,说到底,没得到重要的人的祝福,才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