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冷笑起来,听着渗人,“在画展卫生间外面,跑走的人是你吧?南朝。”“别这么叫我。”林南朝觉得和他说话身上像有脏虫在啃食皮肉,但他不能躲,他需要知道全部,“没有是什么意思,余肖是自愿的?你和张浩昊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来高坪?”傅荣讶异地张大了嘴巴,呆滞不到两秒:“南朝,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把人想的这么好?”——还在妄想有什么解释能将地狱变人间。“反正你迟早都是要知道的,我以为你经历过以前的事,对这些不会那么惊讶。”傅荣干脆坐到地上,问,“不会是因为遥遥跟着我吧?”“什么以前的事?”“你四年前那场比赛,主办方是我多年的好友啊,”傅荣脸上如沟壑的皱纹此刻看上去恐怖如斯,“原本只是想给你一个打击然后接近你把你养在我身边。没想到你命这么不好父母遭遇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