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斜白站在床下,重新打开伏愿并拢的大腿,然后双膝下跪,借着灯光欣赏因为摩擦而泛红的花阜。……这贱人的话也太多了。伏愿恹恹地心想。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爱听这个。无论是裴兰时撒娇时的“oy”,还是裴斜白的“daddy”……她就是没法拒绝嘛!不过仔细一想,辈分好乱啊。“阿愿,你的腿还在抖呢。”裴斜白轻轻按了按她还打着哆嗦的腿根,这时伏愿才发现,他竟然有一只手没脱下手套。他的语气格外温柔,“还想要吗?”皮质手套做工精细,触感也很奇妙,有种看似柔软,实际上却不近人情的冰冷质感。迟钝的大脑在短暂休憩后,终于恢复工作。她想起来了,他回家之前,才杀过人。只有要出人命的时候,他才会带上裴鹤。拧断了脖颈的手指,隔着一层鞣制的皮革,温柔而仔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闻不见的血腥气冲入鼻腔,伏愿闭上眼,往后缩了缩,勾着双腿在他肩后交叉,将他的头颅夹在了皮肉丰腴的大腿之间。情欲与鲜血,在无形之中相互交缠。她默认了。手指摩挲着他柔顺的发丝,女人的声音透着高潮后沙哑的韵味,“舔一舔,可以吗?”“……”她犹豫地补充了一声,“……daddy?”裴斜白仰头眨了眨眼,专注地望住她,胸膛闷闷地起伏几下,从软骨之间磨出几道薄薄的笑声。“当然,我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