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多情应笑我(二)

快也温了起来。膣腔细窄,偏生湿润潮热,衔着长指的手掌已经泄满了带出来的水液。徐在昼捂住嘴,忍不住胡思乱想:……封阑是真烧啊!这像话吗?啊?她脑子还是乱七八糟,直到这时忽然听见旁边幽幽插进来一句,“我是睡了不是死了。”是正闭着眼睛装睡,又被封阑胡闹吵醒的崔南屏。他慢慢坐起来,捏了捏山根,眉目里有些阴郁的倦色,显然是要发作的脾气。徐在昼耳朵骤然被这道箭簇般的声音一烫,惊慌失措地闷哼一声,竟然就这样泄了封阑一手,崔南屏好像察觉到了,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他方才也在城外杀了人,破耳惊飞、鱼鹰振翅的一刀,见血封喉,必死无疑,那人连声呼救都没能发出,便已经死了。正是热血上头的时候,他好似没那么多顾忌了,起身走过去,又倚着徐在昼半边身子,扭了她的下颌,低头亲了一口。封阑总算清醒了点,倒是不害臊,只说,“睡你的觉去。”崔南屏道,“你真是不怕死。”又扭头看向双手按住裙子的徐在昼,叹了口气,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他从半开的窗边折返,拿雁翎刀撕了一道幢幡,随便糊住如意窗子,然后盘了腿,皱眉坐在她背后,徐在昼心道好熟悉的姿势,这不就是……封阑烧得实在稀里糊涂,舌腔热,呼吸也热,先是摸着她的膝,好像抚着一只不情愿的狸奴,顺了顺毛,就要抬起头亲她。崔南屏眼疾手快,用手捂了徐在昼嘴唇,“别过了病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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