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快哭出来了,“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都行,为什么就我不行?表妹,你别喜欢他了,你喜欢我吧,好不好?”封阑:……封阑:“骂谁老男人呢?”封戎心虚地撇过脸,“谁应就骂谁呗。”看见这样低声下气、不知廉耻、忤逆不孝的封戎,他颇为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这只缺心眼子的傻狗,看不出她不情愿八成都是装出来的么?封阑嗤道,“以后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不待徐在昼反应,伸手就钳住她的下颌往上一抬,对傻愣着的封戎说,“亲她啊,别告诉我你接吻都不会。”封戎在心中腹诽我哪会这个!又不愿失了面子让表妹失望,只好期期艾艾地问道:“表妹,我可以亲你吗?”徐在昼猝不及防地睁大眼睛,忍不住急声道,“不行!等一下,你们爬上本宫床榻之前能不能先问过我的意见——不要装听不见!封阑、你、你这……”封阑却道,“可殿下此处不是这么说的。”阴茎破开不住抽搐的穴壁,惩戒般撞在最深处的软肉上,埋得极深的宫口一片酸麻,徐在昼腰椎霎时一酥,上半身避无可避地往前扑去,恰好圆满地落入到了封戎手中。少年郎君紧张地曲起手指摩挲了下,嘟囔说着,“那、那你结束之后再打我好了!”徐在昼胸脯起伏几下,气得想拿头撞他,反倒被封戎捧起脸颊,狼犬一样着急地吻来吻去,活似虎口垂饵,而她就是那枚惹人垂涎的饵食。细嫩的舌尖被封戎叼住吮吸,徐在昼舌根阵阵发麻,一瓣湿滑的软肉依次扫过齿列、上颚与舌苔,依着性子胡作非为,含不回去的涎液沿着两人紧贴的下颌一注注淌下。那颗锋利的虎牙时不时啄疼她的下唇,可徐在昼还是呜咽着泪盈于睫、丢兵卸甲。封戎望进一双清亮的、振起群漪的琥珀蟾,这尊千金之躯,无一不是柔软而馥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