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繁知道后,为此大发雷霆,压着他去跟掌门赔礼。掌门首座也是偏心眼儿,从吝啬的舅舅手里抠了好处封口,就当此事没发生过。
反正施镜夷又不是她弟子,他师尊受了情伤,早早远走高飞,可能都死在他乡了吧。
后来偶然之间,凌不觉发现外甥女没有享用这道小点心清修五百年攒下来的阳气,不由大为吃惊,连夜传音问掌门他施镜夷是不是憋死了?!
掌门:“……你他爹的,别诅咒我家弟子行不。”
虽然不是我的,但好歹是观澜剑宗门面。
“可他元阳尚在!”凌不觉大怒,“那可是我送给霜繁的礼物!就是想助她早日突破元婴,明白我多情道的好。谁想到这小子没派上用场,五百年的元阳啊!”
掌门翘着二郎腿剔着牙花,上下端详他几眼,这人是个没皮没脸、也不着调的人物,他早就习惯了。
这女人却没头没尾地问道,“那你呢?”
凌不觉愣了愣,先朝堂屋里扫视一圈,除去一张黄花木的桌案、一把紫檀木的椅子,一副画仙鹤的壁轴,此外便是光秃秃、空荡荡。他直觉不妙,这家伙嘴里历来吐不出好话,定是又要出什么馊主意,手指下意识在扶手上擦了擦,嘴里问道,“什么?”
“啧。”
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掌门鄙视他一眼,猛地一拍桌子。
“把你的元阳给她不就成了么!施镜夷那小子撑死也就六百来岁,你可是一千五百年的道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