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相同的,但洛水硬生生地品出了被“吞噬”的感觉,一点香舌就这样被对方不断卷去又用力揉捻,连同她下面的花穴一起。他的下面那处也像是要吃了她一般,同上面一起毫不客气地捅进捅出,也不似平日她修炼中遇到的那般,寻什么角度。他那孽物便如同他的剑一般,毫不留情,直来直去,每次都是一下到底,次次都重重戳在她的花芯上。不一会儿就得她花穴水意淋漓,和上面的嘴一起,忍不住微微张开了。“……这么馋吗?”他似乎抚过了她的唇角,捻起了他们唇边的涎,轻笑一声,接着便更加肆意地将舌头伸了进来,只搅得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而这样一点猫叫似的柔软声音只能激发喂食者的怜意与凶性。——越是喜爱,就越是想要肆意搓揉,而越是想要肆意搓揉,就越想用力让她哭出声来。闻朝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些异常,但脑子却是异常的冷静。他不过是在梦中与他的洛水妹妹一起,按照他们的过去,做些“季哥哥”应该做的事情罢了。毕竟这是洛水妹妹求他的,不是吗?她让他好好她,那“季哥哥”也就只能满足她了——对了,她刚才还说了什么来着?他伸手抚上了她胸口那片粉腻,只在她薄衫口轻轻一拉,便是两团丰盈沉甸甸地扑出,端的是馨香扑鼻,只诱得他放开了她的一点香舌,低头吮吸起来。身下亦是愈发用力,得她酥胸乱晃,仿佛迫不及待地将那两团雪峰送到他口中。“天上……白玉盘,不如洛儿胸口一痕雪……?”他一边舔一边问她,甚至在念到雪的时候,在她乳尖咬了一口,笑道,“我倒觉得这雪峰着红梅更是冶艳,洛水妹妹觉得呢?”
——艳个鬼!洛水已经被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不过刚才这几下,她已经泄了几波,而最可怕的是,每每刚到高潮,对方像是根本听不到她的轻呼求饶那般,就这样就着紧缩的花穴继续了进来,得她高潮迭起,连哭音都变得抽抽搭搭。偏偏这男人显然是个生手,根本不懂得什么节奏不节奏,还偏生对她身上好奇,先前叼着她的嘴不放,现在又咬着她的胸不放,仿佛只要找到一处得趣的地就要仔仔细细地摸索清楚,不肯放过一寸,哪里都给她啃了过去。而且她已经感觉到不对了,按照刚才她说的那话,他现在还在吃她的胸,那要再晚一点岂不是还真的要……吃下面?洛水一想到闻朝埋在她的下身舔舐那处玉壶,整个人都麻了。不,她已经麻了。她只后悔自己编的什么破梦,生的什么破香。她只觉得先前所有的馋都是她脑子里进的水——她只是想吃一口而已,一口就够了,她不想噎死,只想赶紧结束。而如果要结束,就只能好好运功。那该死的鬼怎么说的?——织念生香,以香动欲,由欲合情,情合则满。现在“季哥哥”已经闻香入梦,欲随念起,显然也已经入了她织好的情境中,她也必须与他合情。简单来说,就是配合他,诱他动情,赶紧出来才是正理。更简单地来说就是,不能逃。毕竟洛水妹妹在季哥哥面前哪有逃的道理呢?这样想着,洛水闭眼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这就是“季哥哥”,她最喜欢的季哥哥正抱着她,在她期望的地方温柔地弄着她……屋中安静,唯有两人相交之处水声充沛,靡地和着他的略微粗重的呼吸和她的低泣。湿软的花穴在刚刚那一遭颇为粗暴的弄中早已经彻底开了,新一波的快感刚刚褪去,里面的穴肉只能颤抖着迎来又一波的碾压,很快就积聚起了新的酸麻。她就着那难忍的痒意,改推为迎,主动伸手将他在她胸口埋得更深,同时双腿也箍住了他的腰,让他那处紧紧抵着她的最深处,低低地唤了起来:“季哥哥……哥哥……再深一点……深一点……”“洛儿好舒服——呀,就是那里……重一点……”“好痒——洛儿、洛儿快要不行了,季哥哥……”就着他一下快过一下的顶弄,她一边低呼着,一边逐渐将自己收紧,顺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绞紧花径。就如同她见过的弟子对练那般,通过逐步加快过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