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般叹道:“我方才说你那季哥哥要来了,你还不信,现在肯信我了?”见洛水不说话,他当即笑出了声来。“你……你待要如何?”她憋气问他。伍子昭笑得和气:“这绑着的姿势久了,总觉得有点气血不畅,嘶……”
洛水下意识就想反驳他,质问他“你下面能动还不够么”,可对上他那得意洋洋的微笑,只得忍着气,按着他的胸口,试图爬起来给他去解。哪知这人实在可恶,在她抬身的时候又抬胯加快了几分。她那下面本来就被他磨得难受,积了些痒,只被他几下一弄,腿立刻就软了,跌坐了回去。洛水气得抬手就要抽他,可手还没落下,就听得他笑道:“用力点——方才那力道太轻,摸得爷难受。”于是她的手抬了又抬,这巴掌最终也没能扇下去。身下人见状,笑得愈发畅快:“大小姐,你若不快一点,就不知你那季哥哥是否会看到我俩这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之事了。”洛水无法,只得坐在他的身上,一边任由他着,一边忍着穴里乱窜的快意,吟着朝他身后的绳结够去。她这个姿势需要张开手,于是胸乳便不由自主地贴上了他的胸膛。这一团温香软玉凉凉地贴上伍子昭的胸膛,直熨帖得他喟叹一声,浑身的毛孔都舒张了几分。而且就着这个动作,从她发顶看下去,几乎像是搂着他的腰那般——只是她显然心下别扭,十分嫌弃他,哪怕胸都贴上了,还死命往后躲,显然是不想太过靠近他。伍子昭看得好笑,只长腿一收,身下又顶了两下,便得她失去了平衡,花芯重重吸了他两口,爽快非常。他想,她应当也是爽到了,不然身下不会滑腻成那般模样,顺着他的动作都坐不稳,几下一颠就东倒西歪——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得不去努力解那绳子。伍子昭自觉只是个有些爱开玩笑之人,本质算不上多么恶劣,可看到她这副一边恨得牙痒瞪他,一边又不得不乖乖挨、听他话动作的模样,下身便直发紧,连带着先前的怨愤也散去不少,只剩了将她透的心思——然而他转念一想,先前是她主动求,他自然不能这般容易便如了她的意。因此他还是一下又一下地慢吞吞动作着,只是偶尔重而快地两下,仿佛和自己憋劲一般。洛水一边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一边手上动作又不敢停。她先前绑得狠了,如今解起来复杂非常。加上这人捣乱得厉害,她几次用力去解,却因为他几次顶到那要处,又泄了劲。如此这般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彻底解开了那绳结。看到他双手垂落身侧的时候,洛水明显松了口气。“喏,好了……你、嗯啊……快、快一点罢。”她一边催他,一般不由自主地朝门口看去。恰好有风吹过,那本就拴得不如何严实的门扉咔哒响了几声,直惊得她汗毛倒竖,直接低呼一声,钻到了他的胸口,一把紧紧搂住了他那瘦劲腰身。伍子昭本来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只觉得她受惊之时的反应十分有趣,兼之花穴收紧,让他实在是身心舒畅,却不防她突然钻入了他的怀中,瑟缩着抱紧了他,颤抖着用哭音让他快一点,再快一点,不然真要来不及了。他本来是不喜眼泪之人,但凡有女子摆出这般模样求他,均是被他客客气气地拒了。可今日不知是身下舒服了还是如何,瞧见她这副眼泪摇摇欲坠的模样,倒也不算太过反感,甚至觉出了几分趣味来。他只继续笑她:“大小姐,你总让人快一点、快一点——可这世间之事也同男女之事一般讲求个你情我愿,你这般语气,可是求人的态度?”她恨恨抬眼,问他:“你待要如何?”他挑眉:“不待如何——我说了,这凡世间的事,总归讲究个你情我愿?我要求也不多,只要你心甘情愿求我,我心情便好,这心情一好,气血自然也就畅通了,你说是也不是?”——是个鬼!洛水又气又急。也不知是不是她心理作用,她总觉得下一秒,她那师父就会砸穿头顶这破砖烂瓦,落到他俩面前,将她一剑劈了——而且她这次“生香”同闻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