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揽住了他的腰身,把他给带到了床上来。“我还想跟你接吻。”她的身上现在也一丝不挂,下体的精没有完全流干净,看起来还十分濡湿。“今晚可能会有人来找你。”“谁?”“那个下围棋的。”南月遥不理解,为什么他会提起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他来找我干什么?”“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来吗?”他有点抗拒,像是想要去找衣服穿上,可南月遥亲眼看到他的阴茎也依然处在半勃起的状态中。“宝宝,你知道吗?”她边问边把他拉上了床,用被子盖上了两人的身体,在被子下面伸手又伸脚地缠住了他的身体,开始对他上下其手。“他不止一次在半夜叁更醒来,摸到周围女人的房间里去,说要跟她们发生关系才能滋养他的下棋天赋。”南月遥摸他胸肌的手顿了顿:“这不就是变态强犯吗?”“但他不强,他会一直盯着去问对方,征求对方的同意。”南月遥往他肩膀上面靠了靠,看上去是在依偎,可实际上她却拿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往自己的腿心里送。“听你这么一说,他确实病得很重。”少年的手接触到她的下面之后并不主动摸她,只是任由她像拿着自慰道具一样,用他的食指在她的阴蒂上反复揉着。“姐姐,你像现在这样跟我不穿衣服睡在一张床上面,他看到了会到处去说。”“……那我是因为什么进来的,那些人都知道吗?”“……”“不是都说我是因为跟亲弟弟乱,才发疯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