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大方,所以……”萧岚音还在说着。你的注意力早深深被兵器匣中的东西吸引过去。老皇帝道:“无妨。”萧岚音这才从匣中拿出一个缠满布的大长条,从手柄材质判断,应该是铁铸的。你恍然大悟,难怪兵器匣那般尺寸,原来装的是柄重剑。传统轻剑不会超过十斤,以轻灵取胜。重剑相比下对使用者有着更高的要求。萧岚音的这把重剑长约六尺,以全精铁打造计算,估摸四十多斤,仅是挥舞就要不小力气。若不是练家子,用的会很笨拙。她能单手举起掸去灰尘,而面色如平湖,之前说的随父除虎害之事,有可能不是夸大。不过,随着布条被解去,你神色凝重起来。这重剑通体澄黄,花纹明亮,好生漂亮,好生眼熟。怎么看都像极了噩梦里,插在顾珵心口的那把。不确定父皇是一时兴起,还是打了别的主意。总之在顾青珣一再的眼神暗示下,顾珵硬着头皮下场了。他想,萧郡主纵然年长些,终究有男女体力的天堑。胜的太轻松,郡主那边要挂面子,不如用花架子陪她耍下去,等她力竭认输。自觉万无一失时,萧岚音那边叫人抬了兵器匣上来。顾珵现在压力很大。他试图往顾青珣的位置瞟,想从眼神中得到兄长的提点。“且慢。”突然,女宾中一道人影站了出来。顾珵的心剧烈地在砰砰跳。即便隔着帷帽,他也知道她是谁。也只有他知道她是谁。空气像被凝固,所有人为这女子的勇气震惊。秘密的快感在血里流淌,他想的是:偌大昭阳殿,只有我明白她为谁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