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切下来的瓜很工整,就跟本人一样,连塞进裤子的衣摆都服服帖帖得没什么褶子,范小田瞧得心痒,溜达过去把衣服扯出来一点。
“干什么?”荆戈无奈地回头,手里拿着刀不方便整理,硬是被他拽出来的褶印搞得唉声叹息。
其实范小田也说不出为何要这样做,就是手痒,心里也痒,非要去撩一下才安心,可撩完害羞劲儿又泛上来,红着脸往门外挪。荆戈哪里会放过他,搁下刀把人给逮住了。
“奥……奥斯卡呢?”范小田的目光四处乱飘。
“奥斯卡在大院里陪爷爷。”荆戈刮他的鼻尖,“怎么,又乐意配种了?”
他忙不迭地点头。
“那前几天为什么不回我消息?”alpha问完,担心范小田感冒,把他抱进了卧室。
没遇到omega之前荆戈一直单身,床上只有一条叠成豆腐块的浅蓝色被子。范小田一看见豆腐块就受不了了,抬腿用脚尖把被角挑起来。
荆戈头皮发麻:“服了你了。”
范小田轻哼着坐在床上:“谁叫你当时把套掉在我怀里的?”
说起这事儿,荆戈颇为窘迫:“我以为……”
“以为什么?”他瞪圆了眼睛。
荆戈反倒说不下去了,他不是范小田,心里有点事儿就兜不住,更何况把狗配种当成人成结,说出来太丢脸,alpha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的。
可一提起套,范小田自然而然地想起几天前的误会,登时抱着被子质问:“你为什么带着套?”
大有不问出理由不罢休的架势。
荆戈一时没了话说,只抱着他的腰保证:“我没有omega,从前没有,以后也只有你。”
范小田眨巴眨巴眼睛:“哦。”
“哦?”荆戈低头望他一眼,不满如此平淡的反应。
结果范小田委屈巴巴地嘀咕:“光说不干耍流氓。”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谁耍流氓啊?”荆戈恨铁不成钢地弹他的脑门。
结果人家范小田更委屈:“先来撩我的明明是你。”
他说:“是你先让我闻的。”
“哦。”荆戈拖长了嗓音,“我怎么记得是你先问我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还真是范小田先问的。omega坐在床上,当着荆戈的面逐渐变成一只熟透的番茄,慢吞吞地瘫在床上,化成番茄汁流到被子里去了。
荆戈隔着被子拍他的屁股:“你先歇一会儿,晚饭前我喊你洗澡。”
“嗯。”范小田闷声闷气的回答从被窝底下飘出来。
他蒙着头,浑身都被白茶的气息笼罩,舒服得嗓音都带了颤,等荆戈一走,立刻抱着被子滚了好几圈。
刚好压着手机,范小田就翻了个身,噼里啪啦地打字。
——你干什么呢?
是发给荆戈的。
——做晚饭。
荆戈回得挺快。
他收到回信,不由自主转身去看窗外的晚霞,那是夕阳的萌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