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歹咬一口留点唾沫标记,防止别人吃。
依我看,你家荆戈估计有毛病,不是肾就是生/殖/器,你摸过没?没摸过记得找机会试试,万一硬不起来你就亏大了。
范小田看得满面通红,做贼似的捧着手机东张西望,脑袋都冒热气了。但是消息还是要回的,他颤颤巍巍地编辑文字,不停地打错字,短短一句话硬生生打了十分钟才发送出去。
——荆戈说可以临时标记,但要准备创口贴和消毒水呢。
白易秒回了他六个点。
什么意思啊……
——婆婆妈妈。
范小田盯着白易的回复气鼓了腮帮子,皱起眉连珠炮一般为alpha辩解。
——荆哥是为我好。
——他想咬我的,就是……就是舍不得嘛,毕竟我不在发情期。
——荆哥最好了。
白易那边也不生气,照样条条都回。
——我这人说话就这样,你别急,他对你好我知道,但有没有病不是看人品。
——这世上男神外表下身短小的人多得去了,在一起感情为主,激情好歹也为辅的,你总要关心关心他的能力吧?
——范小田,要不再试试看?
他揉揉眼睛,问白易要试什么。
——我再咬你呗,说不定他看见牙印一生气就标记你了。
范小田猛地一拍大腿,摸着脖子深觉有理,于是俩omega一拍即合,约定在炒货摊前见面。
夏日的午后风一阵比一阵暖,他开着电风扇依旧汗流浃背,站在摊前烦躁地转圈,街道上的行人大都打着遮阳伞,圆形的阴影在余光里飘来飘去。
白易来了,坐的出租车,一下车就往范小田的炒货摊里钻。
“真热。”omega坐在板凳上擦汗,“估计弼马温又把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踢翻了。”
而范小田杵在摊前,艳羡地盯着白易满脖子的牙印。
他说:“好激烈哦。”
白易抹了脖子的汗,扯开范小田的衣领,找了半天没找到吻痕,失望地撒手:“荆戈还真是厉害。”
范小田没听出白易的弦外之音,美滋滋地附和:“嗯,他厉害。”
结果脑门被狠狠弹了一下。
他哭丧着脸:“你怎么也弹我?”
白易轻哼着说:“笨,你觉得荆戈不咬你是为什么,他不行还是你没有吸引力?”
“我……”
“你好闻,长鼻子的都闻得出来。”白易心直口快,“那就是荆戈不行。”
omega望着范小田的目光很是同情:“小田啊,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揪着围裙固执地摇头:“我喜欢他。”
白易吹了声口哨,拎着范小田的衣领把人拉到面前,不紧不慢地咬了好几口,然后坐在板凳上欣赏自己的杰作:范小田白,稍稍用点力,牙印儿就清晰得不得了。
“这样就行吗?”他没什么信心,忐忑地摸脖子,“我真的好想被荆戈标记呀。”
“他行,这法子就行。”白易意有所指。
天边忽然传来一声闷雷,omega从板凳上跳起来,抱怨这几日天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