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的手太烫了,烫得他四肢发软浑身无力,在被子底下仓惶地扭动,却因为亲吻,连最简单的语气词都发不出来。
而荆戈将范小田清理干净,再一次关上了灯,这回再抱住omega,那些叽叽喳喳的废话都没有了,只剩混着哽咽的轻喘。alpha嗅了嗅奶香,眷恋地挠挠他的后颈,与范小田一同陷入了美妙的梦境。
不对,范小田的梦并不美妙。他在梦里被一只白茶味的雪豹压在身下,雪豹舔了他的胸,还舔了他的屁股,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哇哇乱叫着惊醒,刚巧看见叶安嫌弃的目光。
“妈?”范小田的嗓子有些哑。
“看看外面的太阳,人家荆戈早就起床上班去了。”
他环顾四周,荆戈真的信守诺言,早起将范小田送回了卧室。
但他还是有些心虚,抱着被角试探:“妈,你什么时候醒的?”
“七点。”叶安眯起眼睛,“怎么,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没有,没有!”范小田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蹦下床洗漱换衣服。
出门的行李还没整理,他要做的事儿还多着呢。范小田翻着墙上的挂历算时间,去杭州一来一回五天,到时候幼儿园快开学了,隔壁便利店的小夫妻也该回来重新营业了。
时间过得当真是快,眨眼他就坐在了暑假的尾巴上。
好在范小田离开学校好几年,没什么紧迫感,他撕掉几张日历,在回程的日期上画了朵花,那是他和alpha重逢的日子。
五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范小田决定离开前再让荆戈临时标记一下。
他把这个想法在电话里和alpha说了,说得一点也不委婉,甚至还表达了摸鸟的强烈欲望。
荆戈刚开完一场会,站在人来人往的会议室门前神情微妙:“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范小田笑嘻嘻地回答:“食色性也。”
“你喜欢我的外表?”
“都喜欢……”他软着嗓子表白,“从里到外,哪里都喜欢得不得了,你欺负我,我也喜欢。”
荆戈有点脸红,走到被阳光照得发烫的玻璃边装看风景:“别整天想这些,出去玩注意安全,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我不是去玩的……”他有点气,“我是去学习。”
范小田把“学习”两个字念得字正腔圆,以掩饰心虚。
荆戈也不戳穿他:“不管做什么都小心些,太晚了就不要出门,更别喝酒。”alpha顿了顿,“我还不知道你的酒量如何呢。”
“好着呢!”一听就是吹牛皮。
“不许喝。”荆戈揉着眉心发愁,“越说我越放心不下你。”
“范小田,你以后能不能天天跟着我?”
范小田乍一听这话还美滋滋的,后来脸突然红了,继而靠着墙滑下去,抱着膝盖装熟透的番茄,两只耳朵呜呜往外冒热气。
“哎呀。”他撒娇。
荆戈轻轻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我恨不得带着你上班。”
“哎呀……”他羞得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