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插了五分钟。
他觉得哪里不太对,可实在累得没精力思考,不等alpha抽身就睡着了。
“小笨蛋。”荆戈摸黑亲范小田的鼻尖,既是无奈又是好笑,掌心在他微凉的臀瓣边来回摩挲,等帐篷外的篝火彻底熄灭,终是合上双眼,伴着范小田的呼吸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大家都没早起,范小田是被饿醒的,他窝在荆戈温暖的怀抱里“哎呀哎呀”地叫唤,跟只小奶猫似的,没劲儿也能闹腾得人不得安生。
“饿了?”alpha对他的生活作息心知肚明。
“饿死了。”范小田头一晚剧烈运动,消耗掉了胃里的面条,现在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抱着荆戈啃脖子。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把alpha的脖子啃出一片暧昧的红痕。
帐篷外传来人声,是缪子奇在烧水,白易的话断断续续飘来,似乎是想找地方租鱼竿钓鱼,中午还能煮锅鱼汤。范小田听得躁动起来,在荆戈怀里扭了半晌,好歹寻出丝力气起床穿衣服。荆戈没急着起来,而是单手支撑着身子瞧他后颈上的红痕——没贴创口贴,所以牙印格外明显,也不知怎么了,今天的alpha特别不想范小田把腺体上的印记遮住。
该让所以人都知道这个奶香味的omega是有alpha的,荆戈的手指不易察觉地动了动,回味着不久前吃醋的心境,说到底,还是在意有人窥视范小田,就拿杭州的事来说,那个和荆戈素未谋面的饭店老板已然激起了alpha强烈的占有欲,只不过荆戈对待感情向来很含蓄,所以范小田还没察觉到这些细微的变化,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没意识到以后的日子会发生变化,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后的事暂且不提,范小田如今更关心自己饥肠辘辘的五脏庙。
“白易,白易!”他人还没爬出帐篷,嘴里已经开始喊,“我饿啦。”
白易正坐在篝火边挑蘑菇,这些蘑菇都是白易从超市买来的,早就洗好了,只是放了一夜有些不新鲜的要扔掉,除了蘑菇,白易身边的食盒里还有各种各样的蔬菜。范小田跑过去看了看,先拎着牙缸去公共卫浴洗漱,有了白易前一晚的遭遇,荆戈不放心他一个人去,毕竟范小田没练过家子,要是遇上危险,只能靠双腿逃跑。
荆戈暗中想了想做运动的时候范小田乱蹬的腿,觉得挺没力量的。
“荆哥,我昨晚表现得好不好?”
“嗯?”alpha愣了愣。
“和第一次比……”范小田涨红了脸,“我觉得进步了。”
荆戈笑得无奈,顺着他的话茬往下说:“哪里进步了?”
omega的腮帮子鼓起来,酝酿许久,憋出一句:“我没哭。”范小田的没哭不是指不掉眼泪,而是指没有真情实感地哭嚎。
“可我看见你的泪珠了。”可惜荆戈没给他面子,一下子把范小田得意的小心思戳穿了。
他拎着牙缸恼火地蹦跶了好几下:“那是控制不住的,就像你插进来的时候也控制不住喘气的声音一样!”
话题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