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骂,赵猛越是粗鲁。
布料发出不堪拉扯的吱吱声,好似下一刻就要裂成碎片。
余静终究太过弱小,男人又是行伍出身,近身搏斗的技巧都用上了,很快将女孩上身的衣服脱掉。
两团白嫩的奶子,在暗中显出轮廓。
“你下去,走开。”女孩的声音含着悲愤。
她本就不愿意跟其有性接触,被对方搂着,抱着,弄着,一时间意乱情迷,可稍有不如意变要生出倒刺,去刺他。
“我不好,你去找她啊,为什么要来找我,我算你的什么人?”她带着哭腔,小拳头凿着对方的大腿。
语气压抑得,好似随时能爆发的火山。
赵猛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伸手拿过刚被脱下的T桖,捏住女孩的下巴,趁着她说话的空档,就往她嘴里塞。
“闭嘴!”他厉声呵斥。
其实男人满腹委屈。
跟曹琳结婚的话,全是利益考量,他无力改变,或者说是不得不为之。
偏偏外甥女要刺激他,何苦呢?男人都喜欢乖巧,懂事的女孩,外甥女偏偏不是这类的,她任性,固执,甚至于偏执,而且自私,狭隘。
这些在女性的身上,都是实打实的缺点。
尽管如此,赵猛还是不想放手,他应该放手的,趁着结婚的时机,摆脱对方的纠缠,从此走上正常的人生轨迹。
何苦大晚上的跑来偷情,还要被对方数落?
赵猛辛酸的,都想抽她一嘴巴。
T桖的尺寸有点大,塞太多不行,刚开始并不顺利,怒骂从边边角角流泻出来,男人用力将棉质布料往她嘴里怼。
“呜呜呜唔……”
女孩的手,左支右绌,想要将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男人利落的将其困在头顶,外甥女口不能言,手也动弹不得,腿却不停的抬起来,试图踹他的后背。
赵猛气咻咻的,拉低秋裤,将那根半软的东西掏出。
单手撸动着柱体,因为太过生气的缘故,那东西反应迟钝。
男人又毫无技巧,弄了五六下,总算半软不硬的支棱起来,他连忙趴下,扯下女孩的内裤,鸡巴如同大棒槌搭在女孩私处。
舅舅:胯下的大物件H
余静的双眼通红,默默的流着眼泪。
周围漆黑一片,她的悲伤,透过眼睛和泪水流泻出来。
谁都看不到,可她压抑的啜泣声,却像锤子似的凿在男人心头。
赵猛是来找乐子的,他的工作,虽说已经步入正轨,可在陌生的城市,人单力孤,随时保持着警惕,生怕出差错,到时候谁来收拾烂摊子?
无论是姐夫还是曹首长,只会证明自己的无能。
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不能被人看扁了,这是他飞黄腾达的踏脚石。
在这个职场呆的越久,越明白游戏规则,你有权有势,或者豪门显贵,才能得到更多的资源,玩得潇洒。
这里的玩,并不是单纯的字面意思。
更多的是金钱游戏,商场,官场游戏,不是狭隘的女人,或者物质享受。
那些东西太过单薄,肤浅,最难的是玩转人脉。
他很累,在谨慎的成长,现在没人能摸清其底细,倘若知道他只是个靠人上位的小棋子,或者说是没有牢固的根基,那么事情就会复杂。
必须在此之前,增加筹码。
所以他在C市活得小心翼翼,不但要应付职场的那些老狐狸,还要分出时间经营自己跟曹琳的感情。
后者相对容易些,但也索然无味。
前者则是细工慢活,进展缓慢,所以有时候也会焦虑,怎么缓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