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鱼肉,他为刀俎。
气哼哼的说道:“大清早的打电话,吵死人。”
余师长心中有数,没想到如此直接,本以为其会垂死挣扎着狡辩,就冲她这点勇气,还有诚实的劲头。
男人收手,改抓她的头发。
“屁话,我谈的是正事,你睡觉要紧,还是我正事要紧?”他粗鲁的喝骂。
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田馨没有反驳,将头垂在枕头上,默默喘息。
下身的鸡巴试探性的戳刺着,在穴口附近逗留,每次险伶伶的蹭过孔洞,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吸加粗。
逗闷子似的戏耍着对方,手却轻轻磨蹭着女孩的头皮。
突然低头,凑近田馨的耳畔边低语:“我喜欢温柔,懂事,顾家的女孩。”
听闻此言,对方从鼻子哼出气息,似乎有话要说,终究吞咽回去。
“怎么?”
余师长不满的拖长话音。
田馨暗自翻白眼,心中颇为不屑对方的标准。
男人都这样吧,可跟她有什么关系。
温柔吗?她自认为还行。
懂事吗?也在此列。
顾家吗?她好像还没成家。
这完全是男人选媳妇的标准。
“你得学着点,都这么大,不能总让我心,长不大的孩子?!”余师长拿出长辈的姿态,语重心长道。
田馨差点气吐血。
谁教训她都行,和有妇之夫有染,谁都有资格批判她,唯独始作俑者不能,可偏偏对方脸皮厚的堪比城墙。
女孩有点气不过。
嗫嚅道:“我就是孩子,能不能放过我。”
她有气无力的表明心迹,不报什么希望,能从对方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余师长的鸡巴猛地下沉,插进肉穴内,突来的攻击,令女孩浑身紧绷的厉害,慢慢适应异物的入侵,才算好转。
紧紧抓住枕头的一角,暗纾一口气。
便听到男人冷冷道:“什么孩子,都能了。”
话语低级下流,无耻到了极点。
田馨无言以对,觉得两人沟通无能,对牛弹琴,她说什么都不管用,他就认准死理,往死里她。
“你除了这点事,能不能想点别的。”
女孩恼羞成怒。
两人见面,就是上床。
“你说喜欢我,会对我好,我完全感觉不到,除了做爱,就是做爱,我感觉你就是想要我的身体,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和意愿。”
她发泄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余师长浅浅的抽送着自己的肉棒,在阴道前段摩擦。
微微挑起眉梢,冷哼一声道:“刚给你买完衣服和首饰,就说我对你不好,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一边性交一边讨论这种事,着实诡异。
可田馨偏要说,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想忽略都难,她气息不稳的呛声:“那些我都不想要,真正想要的你从未给过我。”
余师长觉得她的话前后矛盾,简直强词夺理。
可鸡巴插在对方紧致的小里,懒得争辩,洗耳恭听,想听对方,还有什么语出惊人的言论。
“哦?那你究竟想要什么,说来听听。”
话音低沉,轻的没有什么分量。
带着几分令人抓狂的漫不经心。
好似这场谈话,对他来讲,成竹在胸,可有可无。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用吗?”她自嘲的笑了笑。
余师长突然咬住了她的耳朵,便感到,女孩的肉穴猛的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