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暴自弃的想要放弃医治。
说起来也没什么,都是皮外伤。
就是阴道破损,外加表皮淤青,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被谁揍了一顿,只是疼的不单单是肉体,还有内心和精神负担。
听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聂世雄站在客厅内,眼望着窗外,正在发呆,回头看过来,便瞧见女孩额头渗出虚汗。
他脸色微变,大踏步的奔过去。
“你别动我……”
单看那气势,就知道对方想干嘛。
女孩没等对方靠近,便伸出双手做了推拒状。
聂世雄不想惹她,跟其针尖对麦芒,离着半步之遥停住道:“你能行吗?这样磨磨蹭蹭,至少得半个小时,才能下去。”
舅舅:站着part6H
冬天,光秃秃的楼房,光秃秃的树木。
到处充满肃冷,萧索的气息,余静的眼前,光线昏暗,突然有种与世隔绝恍惚,她抬眼,望向楼体,寻找发光的窗口,发现零星的光源。
也许,天刚黑下来,还有许多人没有归家。
女孩突然间很是羡慕,很是失落,她没有安全感可言,在这段感情中,完全是一意孤行的付出。
以前在绝望中前行,如今似乎也好不到哪去。
越想越心寒,不禁打了个抖,赵猛发现了,将她圈得更紧。
“怎么了,空调的温度不低啊。”他不解的问道。
女孩沉默不语,突然间冷声:“跟空调没关系,是我心冷。”
男人听闻此言,觉得外甥女又要钻牛角尖,正琢磨着怎么避开雷区,忽而听到对方继续道:“你说,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什么时候是个头?”
赵猛觉得头从中间的某个点,开始炸开。
不知怎么应承,于是道:“你别瞎想了,这样不是挺好吗?”
他言不由衷,实际上,偷情的日子虽说刺激,可也有分离和不愉快。
要说男人每天都想余静,那不现实,他工作忙的时候,真是脚打后脑勺,清闲的时候,只能在办公室枯坐。
枯坐,很是无趣,便要想些杂七杂八的。
但也只是想,很多时候,他是闲不下来的,会到健身房去消遣。
赵猛总觉得他还年轻,就应该干些实事,到老了,避免自己一事无成而后悔。
至于感情,顺其自然,这种态度有点消极,可他能怎么办?本身有点被动人,而且当真对外甥女比较上心,应付她都焦头烂额,哪有时间招猫逗狗。
“我也想有个家,你说将来我们会不会过上普通人的日子。”余静原本低沉的嗓音,突然间活泼起来。
显然,对这样的憧憬着实期待。
男人皱起眉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会的,她也会的,他们两个都会,可会是出入一个家门吗?
赵猛不想自欺欺人,很想鼓足勇气,跟对方坦白。
可又怕面对外甥女的歇斯底里,半晌才道:“会的。”
声音很轻,擦过女孩的耳膜,落到地上,寂静无声。
片刻,余静的心被什么撕得粉碎,舅舅的话,完全没有底气,跟哀叹差不多,这说明什么?
他从未考虑过,天长地久。
爱情是自私的,有的时候,甚至于残酷,情人的眼中,揉不得半粒沙子,女孩甚至于想,他既然如此优柔寡断,不跟那边摊牌,那她去好了?!
可很快,又恢复理智,她有什么资格跟对方明抢?
他们的关系,只配隐藏在黑暗中,就像两只肮脏的老鼠见不得光。
可余静真的不甘心,这份感情,觉醒的早,她的目光和她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舅舅,要问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