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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方的想法,也明了,他早出晚归,忙得像陀螺,妻子就想找机会独处。
可男人心烦得很,哪有时间敷衍她?不经意间看到对方幽怨的眼神,连饭都咽不下,放下碗筷,拿纸巾抹了抹嘴,索性下桌。
大清早的,心情便不痛快。
余师长开车,并未前往单位,而是开进城镇的主街道,将车停到工行,总行的旁边,点燃一支香烟。
深深吸了一口气,摇下车窗,喷出笔直烟雾。
深冬时节,南方的阴冷简直要人命,太阳出来后,要死不活的,发出和煦的阳光,无法驱散周围的寒意。
就连喘口气,都能看到白雾纠结。
余师长抬起手腕,瞧了眼时间,眼看着员工们陆续上班。
就是不见田馨的踪影,百无聊赖的看着前面的小树,长的七扭八歪的,树冠上还挂着塑料袋。
光秃秃的,透着股冬日里特有的颓废。
正在此时,便瞧见,一辆出租停到工行门前。
车门被推开,田馨身穿长款的,印花黑色羽绒服从里面钻出来。
由于下摆很长,走起路来,甚至于,还撅起来,女孩往下看的同时,用手抚平。
余师长心头微动,刚想下车,便看到,从工行里出来个,着工装的青年,看面相很是年轻,透着俊朗。
两人见面,笑眯眯的打了招呼。
本以为会错身而过,没成想,两人站在台阶上闲谈起来。
他离得有点远,听不清,只看到她们,有说有笑的很是愉快。
男人胸口憋闷,翻江倒海似的冒酸水,田馨的侧着脸,阳光柔化了她的秀美,侧脸如同简笔画似的生动。
眼见着翘起的嘴角,乐开了花。
余师长差点没把手里的烟折断,她何时,这对他这般笑过?
越想越不是滋味,直到两人走进去,他才反应过来,那小子是特地迎她来着。
男人眉头紧锁,拿起电话,想要拨过去,碰到手机的大掌,又缩回去,他得冷静,秋后算账不算晚。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发动引擎调转方向,一溜烟的开走。
田馨这些天也不好过,纹身的伤处,令其苦不堪言。
也许是厌恶的关系,她对这里,全然不顾:洗澡照常,上药也不积极。
两天过后,才发现,消肿下去的地方,又鼓起来,这还不打紧,色料有扩散的趋势,周围的皮肤也遭了秧。
YSH几个字母晕染开来,简直惨不忍睹。
就算如此,也能轻易分辨出来,到底是个啥。
女孩发现后,心惊不已,这要是被余师长看到,可不得了,非得强迫她在纹一次,想象那滋味,田馨怕的浑身发抖。
所以这些天,她极尽所能的躲避。
连单位也不敢去,非要死皮赖脸的窝在父亲这里查资料。
对方不疑有他,任由她作为,本以为能清静,可没想到,总行的副行长,时不时的来纠缠自己。
殷勤的程度令人发指。
端茶递水不说,就连上下班都要相送。
她极力拒绝,对方才肯罢休,可仍不放弃独处的机会。
搞的田馨不胜其烦,不明白,这是他的真心追求,还是父亲有意撮合,静下心来,仔细观察,得出的结论令其恼火。
十有八九是,父亲在其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这是为什么呢?相亲,大可以跟她直说,很快,女孩忆起前两天早晨,父亲的话语。
似乎提了那么一两句,可她刚纹身,浑身难受,冷着脸回绝了,此后,便将这茬抛之脑后。
如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