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以做事这么恶心。”
废弃厕所内的味道实在算不上好闻,温窈皱了皱鼻子,她只是对此很不满,却对面前男孩怒不可遏的指控丝毫不在乎。
“我做事恶心?”温窈睁大眼睛,很是无辜地朝着他眨了眨眼,收获到宋沉韫愈发用力的束缚后,不怒反笑,“我再恶心,好像也比不过已经有女朋友的宋同学紧抓着另一个有男朋友的女生的手恶心吧。”
果不其然,宋沉韫先是瞳孔狠狠震颤了下,随即束缚着她的手也松懈了下来,也是趁此机会,温窈反手把他往后一退,听到他后脑勺与破裂墙壁传来重重的撞击声,她才心满意足的抿抿唇,露出个实在实意的笑容。
“疼么?”
宋沉韫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后脑勺传来的痛觉使得他有瞬间的眩晕,眼前漂亮女孩的脸也出现片刻扭曲,可她语气的温柔又恰时搅乱他的认知,就在这个分神刹那,女孩手贴了上来。
不。
她不是在摸脸。
而是抓住他头顶那片头发,宋沉韫闷哼一声,“嗬……”
疼。
发根跟头皮都疼。
温窈攥住他头发,连带着这股子力,再次将他脑袋往后撞击。
按照常理说,宋沉韫该为这种冒犯且过界的行为而感到无比愤怒,可是没有,他又再次感受到隐隐的兴奋,是他哪怕在地下搏击场感受着力量之间碰撞时都未产生的感觉。
他的眼前有片刻的迷雾,呼气声也比平日里更粗重许多。
“你还真是贱。”温窈视线淡淡地从他身下向上扫去,那副看垃圾的模样就这样在他脸上打转,最后定格在他的额头。
她狠狠摁住他掩藏在碎发下即将愈合的伤口,直到铁锈味散发而出,她的指尖沾染着深红体,她才停下。
宋沉韫感受到他唇瓣上被狠狠摁压,这个疯女人,把他的血喂给他喝,他闷哼几声。
嘁。
一个近一米九的男性。
想要推开她一个女性实在轻而易举。
温窈戳穿他拙劣又阴暗的心理,就像是剥开他那表层的肌肤,残忍且直截了当:“宋沉韫,你少跟我装了,你现在很享受,是不是。”
她弯起膝盖,顶在令他呼吸更为沉重的地方,她感受着对方的恼羞成怒,反而更愉悦,她踮起脚尖,伏在他耳边:
“其实,无论是我跟南淮恋爱也好,还是跟傅远景,甚至是跟傅清,或者是你看到的,没看到的任何人恋爱都不关你的事,不是么。
而你为什么叁番两次的找我麻烦,为什么总是敌对我。”
“前两天在汇报小组课题的时候你刁难我,再往前推几天,我随便在学生会里说一个提议,你都要反驳我。
还让我在课余时间打扫卫生,甚至还刻意让我知道你恋爱的事情,这一切行为,到底是因为你很讨厌我。”
“还是……你嫉妒的快要疯掉了。”
温窈声音很轻柔,可在宋沉韫听来,她的话语,她的语气,她的气息,甚至是她紧贴着自己时传递来的温度,都像是一把又一把割破他丑陋伪装的快刀。
他最为阴暗的那面,他自以为掩藏的很好的每一面,原来在对方眼中,都像个笑话般清晰可见。
或许是因为连他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事情被剖悉开,宋沉韫半晌,只是眼尾漫上不正常的红,呼吸声也愈发急促,却没有说出一句反驳或者是肯定的话语。
温窈却觉得有些无趣起来。
她跟南淮在一起这些天,在学校里可谓极尽高调,结果弄得人嫌狗憎。不过她倒是不在乎这个,只是傅清辞去校医职位后忙于打理与接管傅氏,她看不见他的反应有点失望。
傅远景也似乎因为家族